清晨，张佳灵浑身疲惫地从床上爬起，仔细听已经能听到武凡在院子里锻炼的声音。

张佳灵穿上院服，是一件普通的黑色袍子，上面有着召唤学院的标志，一个类似魔法阵的图案，看起来还有些复杂，不过穿在身上整体还是很美观的。

张佳灵仔细地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漆黑如墨的碎发有着淡淡的光泽，眉如剑目如星，不算成熟的脸亦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只是原本健康的唇色在昨夜之后苍白了许多。

“唉……还是太勉强……”

“听他们那几个鬼的意思，应该是我收服的鬼越多，领主等级就越高，实力就越强……然后大家也就一起跟着变强了？啧，这怎么算都是互惠互利、双方都不亏、团结就是力量啊！”

“但为什么他们说这才是最难的……”

“难道是因为没鬼相信我？”

“很有可能啊……”

“总不能说‘我是主角跟我走保证走上人生巅峰’吧？……呸呸，太入戏不小心加词了，重来。”

“总不能天天去找鬼打架，找妖怪打架吧？万一打不过，把自己坑了怎么办？”

“那就全剧终了啊！呸前面剪掉。该怎么办呢……难道要坑蒙拐骗么……”

“鬼有那么好骗么……”

张佳灵一边揉着眉心一边自言自语，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墙上的镜子中，“张佳灵”正摸着下巴，嘴角微翘……

“凡，早啊！”张佳灵走到院子中，从水井里打了一小桶水。

“佳灵早。”武凡一边打拳一边回道，只是气息明显地有些不稳。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张佳灵说罢，用手捧着井水泼在脸上，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不累，只是……”武凡用力地打出了一拳：“遇到瓶颈了。”

“这样啊。”张佳灵甩掉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拍拍胸脯说：“要不你来打我吧！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啊，散打柔道跆拳道摔跤都学过的！”

武凡愣了愣：“以前？学校？散……都是什么？”

“咳！”张佳灵一脸正经：“就是武技！很厉害的！”

“真的？”武凡眨眨眼。

“真的！来！我跟你过几招！”张佳灵走上前来，双手握拳。

“那……我来了？”武凡试探地问。

“来吧！”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