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妈妈现在停尸房里，”

文医生虽然不忍心，可是看见雪瑶那红肿而咬破的嘴唇，那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和这个女孩子多说什么了。

“昨晚，明明有人交钱的啊？我手里还有收据的复印件。”

雪瑶匆匆忙忙的掏出直接包里的收据复印件递给文医生：

“你看看，这手术费是交了的啊，你们怎么可以不给我妈妈做手术？为什么不给我妈做手术啊？”

雪瑶说到这里已经是泪流满面。

昨晚她那么苦那么痛，那么耻辱，让人骑在身下，忍受所以的屈辱，不就是为了母亲能做这个手术吗？

文医生见她那一脸的泪水，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孩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要治病而去卖身的吧？

“当时是交了五万块钱进来，我们也把手术都准备好了，然而，那钱交进来就十分钟的样子，然后就说不做手术了，申请了退款，所以，医院又把钱退回去了。”

“什么？退款？”

雪瑶后退了一步，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蔡振华怎么可以那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