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而是你刚刚的举动,好像怕我知道你什么事情一般,眼神也有躲闪,我……”
权奕恒他的人生态度是从来都不解释的,在他的世界观中如果自己的朋友相信自己那样,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无需解释,可如果不是朋友,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不想让事态扩大,又或者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让南宫萝再一次,徒增烦恼,所以才会解释这么多。
“好了,你不要说了,刚刚是干妈,昨天我生日原本和干妈约好,晚上去他那里吃饭的,可是后来因为事情太多我就失约了,等到我在想起来的时候,医院又发生了这件事。”南宫萝见对方退了一步,原原本本的把事情交代的。
权奕恒是不是没有想到一向性格执拗的南宫萝竟然会主动和他开口解释这件事,一时间情绪失控,不能自已,快走两步到了南宫萝的面前,紧紧地抱住的南宫萝。
“萝儿,我……”权奕恒已经记不得了今天晚上是自己的几次情绪失控。
“好啦,现在我们先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救父亲吧。”南宫萝内心的酸涩感,无人能懂,南宫息对于他的意义,也更无人能懂。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相信我。”权奕恒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坚定,南宫萝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
“奕恒,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南宫萝脸上露出来,难以置信的表情。
“也不要怀太大希望,原本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可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了,我对治病可是一窍不通,所以这件事情我们还必须仰仗鸢鸢。”权奕恒看着南宫萝说道。
“鸢鸢?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能有什么好办法。”南宫萝眼睛里面才燃起的那一丝希望之火听到权奕恒的回答之后也渐渐熄灭了。
权奕恒听了他的话之后,没有做任何回答,而是拿着嘲笑的眼神看着南宫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