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三羊肉店里找好座位点了羊杂火锅和火烧,等菜的功夫,两个人已经先就着小菜喝开了。
一边喝,一边感慨:我们两个好歹也是国家正经大学的大学毕业生,人正不正经先不说,但是,文凭和知识是正经的啊!
怎么一对儿祖国的花朵,饱受科学之水浇灌的嫰苗,怎么就长歪了呢?竟然踏上了封建迷信的贼船,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余笑癫说:“嗨!别想了,说起来我们两个是跟正苗红的封建主义后代,你想想咱俩身上的纹身,你见那个祖国花朵身上刻字画画的。”
他这一说,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我和余笑癫生在一个叫安乐镇的小山村,两个人同一天出生,结果一个生下来不会哭,一个竟然在笑,后来发生的事当时的乡下可是占据娱乐版连续52周的头条版面,其中各种版本流传至今能有一百多种,直到现在我和余笑癫还是那里的重点传承的娱乐性非物质文化遗产。
话说当时两个婴儿当中不会哭的那个是我,咧嘴笑的是余笑癫。当时我们两家住在一个镇的两头,余家在山上,我家在山下,当两家人想尽民间的土办法都无济于事后,俩家人的爷爷辈做了一件相同的决定---就是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找高人看。别看我们镇人不多物质生活匮乏,但是文化生活确实相当的丰富,特别是宗教文化多样性。这也就给两家有了选择的余地,也造成了我和余笑癫不同的宗教信仰。
那就是,余笑癫他爸抱着他去了山上的普济寺,我爹带我去了山下三清观。
据安乐镇范大喇叭的描述,当时我爹风风火火的带着我冲进三清观时,三清观的真玄道长正光着膀子在喝红薯粥吃小咸菜。听闻来意,马上热泪盈眶手舞足蹈,那感觉就像等了一辈子的人终于出现了一样。吓的我爹当时还以为他精神病犯了,当时就想带我离开,真玄道长好说歹说,才叫我爹相信我是道家的绝世灵苗,他的命中徒弟。只有他才能让我恢复正常,就如只有太乙真人能让哪吒得道一样。
想来我爹也是受过《封神演义》毒害的半知识分子,听闻此言更是不让他碰我,想那哪吒是怎么坑爹的,要是真是和哪吒那还了得。真玄道长一看说错话了,当时脑门子的汗都下来了,赶忙改口说是金吒是金吒。
想来我爹是被真玄道长的诚意打动了(后来我爹说跑到山上太累了),事不宜迟,也只好让他试试。想想还真悬,要是我爹扭头就走上了普济寺,那我可能就要跟余笑癫一样做个挂单的和尚了,那就是12岁之前不能吃肉,25岁之前不能谈恋爱了,到现在他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不管怎么说当时我爹不情愿的接受了他是李靖的假设,同意让真玄道长试试,然后真玄道长用童子尿点在我的眉心,银针刺喉,然后突然大喝一声:“孽徒还不开口。”然后突然把我倒零起来同时拔掉银针,我哇的一下发出了第一声啼哭。我爹闻声热泪盈眶,差点给他跪下。
事后真玄道人说:“这是因为我的天灵还存有前世的记忆迷住了心智,他用童子尿封住了我的记忆,用银针隔开了阳世的气息,然后倒提身体,以我身体内的婴阳之气逼出了阴气,就没事了。不过这孩子失去了婴阳之气,以后容易招阴物,最好寄养在道观之中,等到十岁之后再领回去。”我母亲那里愿意?最后真玄道长开坛收我为关门弟子,赠了平安符才放我回家,不过回家以后果然多病,而且好夜啼,没办法,最后我是白天在家,晚上住在道观,才安生下来。此后的生活师傅就对我有如下安排:
一、师傅坚定的认为我有过人之处,所以起俗名—--韩过人(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