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其本身的名气,所以以京大中医系有独立的办公室。虽然他本人很少在此办公,但学校提供给他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装修的也豪华美观,不知道要比陈爱国的办公环境要优异多少。
“坐。”陈无声指了指沙发对谢衣说道,自己端着杯子到饮水机旁边去接开水。
很快,又端着茶杯走回来,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伤寒杂病论》在国内?我说的是真迹,不是别人临摹的。”
谢衣也不责怪他没有给自己倒茶的意思,要是别人说不定早有人把自己当疯子看待赶自己出门了。笑着说道:“我见过真迹。”
“什么?”陈无声这下是确定这小子来戏耍自己了。“算了,你回去吧。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谈。”
“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如果陈老师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真正的《伤寒杂病论》。”
陈无声沉默了起来,低下头‘嗞’了口茶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一脸坦然的谢衣。水木大学自然没有招收精神病患者的传统,但这个学生一脸自信的样子,难道他真的见过真迹?可这又是不可想象的事儿。
《伤寒杂病论》这种宝贝怎么会被一个学生看到?难道他看到的是赝品?
“你怎么能确定他是真迹?”陈无声沉声问道。
谢衣凭着印象将他所看到的《伤寒杂病论》给描述了一遍,怕对方不相信,更是找出了不少他当初所注意到的细节。
陈无声听完谢衣的描述,砰地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将杯子往茶几上一丢,就跑过去拉着谢衣的手臂,神情激动地问道:“在哪儿?在哪儿看到的?”
要是别人,或许对谢衣描述的一些细节不感兴趣。就算听了,也不一定能分辨出真伪。而陈无声本身对这件艺中医书籍极其喜欢,更是在上面下了不少功夫。不然也不会在第一节课上就将它点出来特别讲解。
谢衣描述的医理、落款以及纸质都一些细节正是真正的伤寒杂病论所具备的,他这个时候虽然心里还有些怀疑,但至少已经信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