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妈应了一声蹲在梁诺身前开始取戒指,她的动作很野蛮,箍的梁诺手指边缘都脱掉了一层皮,但戒指始终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纹丝不动。
“夫人,取不下来。”荷妈累得满头大汗也无法完成任务,皱着眉看向北冥夫人。
北冥夫人脸色阴郁,看了梁诺一眼又看了戒指一眼,似乎在琢磨要不要用点特殊手段把戒指取下来,这眼神看的梁诺心虚又心慌,生怕她让荷妈把她手指剁了。
“夫人!请您相信我,我对少爷是一心一意的,那些照片也是别人陷害我的!”
“你想怎么证明?”
“我”梁诺倔强的咬着下唇,纤细的身躯跪在大厅里,格外的孱弱,她鼓起勇气,说:“我愿意接受家法处置,也愿意跪在祠堂一天一夜,只要您相信我!”
北冥夫人冷哼一声,在不明确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北冥煜之前,她索n顺着台阶下:“罢了,你是煜的女人,现在就去祠堂给我跪着,等煜回来再处理你!”
荷妈将梁诺带去祠堂,阴森的过堂风吹向她脸庞,梁诺皱着小脸跪在蒲团上。
看样子,最近还真的与祠堂很有缘。
只是,那些照片分明就是在pb里的画面,谁传给北冥夫人的?
北冥煜当天与一个合作商谈到很晚,饭局散了之后他也没有再回老宅,而是去了自己的单身公寓,迷迷糊糊的,他像是梦到梁诺跪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劲的哭。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凌晨四点。
抚了抚眉心,他索n去了书房看文件。
第二天一早,北冥煜就接到了荷电话:“少爷,您现在很忙么?”
“一般,有什么事?”
“昨天有人把少夫人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不清的照片发给了夫人,夫人一怒之下就罚少夫人跪祠堂了,这会也没人敢去看她。”
“陌生男人?”北冥煜神情一凛,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
真是好大的胆子!
才和他说要划清界限,转眼就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当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