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戏时的气场过于强大,那狼竟然停在原地不在移动了,但那仅仅只在片刻间,很快几头狼同时朝戏时扑了过去。
戏时看着扑过来的狼,一个下腰加滑行,成功躲过为首的那头狼。紧跟着,戏时盯着步步紧逼的其他狼,他顺手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满头汗珠的他,顿时产生一种恐惧,他在心里默默叨念着:“小姐,我们就此别过了。”
伴随着另外两头狼的进攻,他使出浑身力量,虽把其中一头狼打成重伤,但也让他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天色昏黑,戈壁上除了成群而绿幽幽的狼眼,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这一刀也明显激怒了为首的狼,不过瞬间,那狼头就向着戏时直扑而来。
此刻的戏时不敢硬拼,只能凭借着距离优势逃跑。
跑了一段距离后,戏时发现身后已经没有那头狼的踪影,正当他觉得危机解除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顺利逃脱,不料却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戏时循着血腥味走去,大概十几步后,看到了一个倒在沙漠里的人,因为还有点距离,看不清楚是什么人,但从衣着打扮来看,不是贺兰部人,应该是从长安那边来的农民。
须臾间,他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在醒来时,他是在长安的盛乐宫,那里有后院,院子不被围墙所牵制,园中有无际的湖水,幽蓝的水面上漂浮着酷似荷叶的王莲,那王莲长的跟睡觉的大床,载重力在一百来公斤的物体,密密麻麻成绿荫的一支王莲上边,戏时就平躺在上边,拓跋什翼在另外一支大绿床上,无比享受的打着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