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琴的案子,简越叮嘱过重案组,他现在更担心的是简晴空,所以就在黎市多呆了几天。
简晴空这几天也看不出什么反常,至少是在人前,只是发呆的次数增多了,经常就能看到她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样一直到了下周五,简晴空凌晨两点从床上爬起来,摸到手机,直接打给白子衿。
对面的人还有点迷糊,可在听到她的话后,瞬间惊醒过来,脑子都要炸了。
简晴空在那边低声问道:“云深哥哥,有留下什么……给我的吗?”
原来,她早已经看出来了,她这些日子的沉默寡言,其实在一个人的时候不知道偷哭过多少回。
白子衿浑身发冷的靠在床头,闭了闭眼:“有的……我白天过去你家,带给你。”
她很轻的“嗯”了一声,便率先挂断。
……
第二天白子衿吃过中午饭后就过去了简家。
顾墨琛很郑重的将那封沾了细微泥水的信,交到简晴空手中:“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指尖才刚触摸上信封的边角,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垂着头,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后,才迟钝的明白过来他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她点了点头,没去看任何人,也不让他们看到她的脸。
为了避开简父简母,他们是特地进了简晴空的卧室。
此时,四周都是一片窒息的幽静,空气好似也被抽离。
片刻后,简晴空才小声叫了白子衿的名字:“大白,你念给我听吧!”
白子衿手指僵硬的摊开信纸,眸光垂落,才刚看到上面熟悉的字,她就有些念不出口。
“大白,我眼睛看不到,你不念,我怎么知道云深哥哥写了什么?”她苦涩的抿着唇,人却是不正常的冷静。
白子衿胡乱点头:“晴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就要说再见了,乖,别哭太久!”
才刚念了第一句,白子衿就觉得嗓子里堵的难受,眼角也是迅速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