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叶寒还有点不清醒，眼神是收回来了，可意识还缠绕在那上面。

连带着浴室里留下的馨香水雾都变得陡然强烈起来。

花洒打开，叶寒清澈的大眼睛渐渐笼上一层雾气，鼻尖萦绕着上一个洗澡的人遗留的幽淡香气，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意动了。

……

翌日。

宋乐难得睡到自然醒，揉着眼打开门，走向洗手间时，忽然瞥见一个身影，似乎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睁大眼一扫过去，果然是早已衣冠整齐的叶寒，从容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几乎是下意识地便露出一个可爱笑容，尖尖的小虎牙一览无遗。

“你醒了？”

“嗯……你起了多久了？”宋乐心虚地望向墙上的钟，时针正指向十。

唔。

叶寒理解了她的意思，笑容洋溢，不以为意道：“没关系的。”

打开门，满室清冷黑暗。

宋乐循着记忆按开灯，瞬间亮起的暗黄柔光，将随意舒适的公寓照亮。

叶寒看清后，微微启唇。

第一次坐电梯，他紧张得握住她的手，还有眼前洁净现代化的一切，令他更是讶然。

对比起来，他……

“叶寒、叶寒？”

耳畔她奇怪的唤声清晰起来，叶寒回神，眨眨眼望向她，脸颊上瞬间浮起两抹窘然腼腆道：“你家、好漂亮。”

宋乐闻言，心都快被软化了，听听，这淳朴的话，简直要让她想对叶寒加倍的好。

她笑了笑，道：“过来，我带你去看你睡的房间。”

从鞋柜里拿出崭新的拖鞋，宋乐领着他走到客房。

公寓两室一厅，一间是她的卧室，另一件用作书房，有一张折叠的沙发软床，铺上被子也是柔软得不像话。

叶寒将书包小心放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回不过神地扫视了房间一圈。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