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等赵晓芸离开后，云祁晗才正视梓欣，“这事是你做的？”

梓欣知道自己瞒不过云祁晗，也并不打算瞒他，于是面色微冷地回望他，“如果我说是，你是准备为了她，也毁了我吗？”

云祁晗看着她全身竖起的刺，目光，是让人看不懂的深沉。

梓欣并不畏惧，做了她就不怕承认，所以也只是坦然地凝着他。

偌大的办公室里，有那么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周遭气流也停止运转。

就在梓欣以为，云祁晗会生气地甩袖离去，或者是警告她不要伤害赵晓芸时，他却突然抬起他修长的腿，来到她的面前，一脸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梓欣好奇地歪着头，嘴角微勾，眼里却没有丝毫波动。

就算他说会，她也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赵晓芸做了那么多坏事，而且她的存在，于云祁晗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她不能将她留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