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他也终于有机会问出了那个他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要问的问题。

“那个……我想问个问题。”

“啥？为啥我会变成个男的？”

“不……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是怎么死的。”

加百列的步伐停下了，豪迈的表情也跟着凝固住了，一脸凝重的他看着米尔，仔细端详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

“你真的想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就必须承担一些责任！”

“那我还是别……”

“既然你坚持要听的话，那我就讲了。”

米尔心里不住的骂娘，加百列绝对是故意的吧！但主动权握在人家手里，米尔也没办法呀。

“你知道的吧？天使都是无性别的，可为什么我就是女的呢？”

米尔还真不知道这个，他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做出倾听的模样。

“因为呀……天堂必须要有一个女主人，这个人不能是天堂副君、光明君主米迦勒，也不能是审判天使乌列或者守护天使拉斐尔，只能是我！能承载神的力量的我！”

“匹敌神力者……”

米尔不由得喃喃自语，但很快他就回过了神来。

“这和你们……你们天使都死掉，有什么关系呢？”

“有呀！当然有呀！”

加百列笑的很是放肆。

“神之侧……天堂副君、审判天使、守护天使、匹敌神力者，这些所谓的位格都是圣子定下的，世界也一直按照它的规则运转，但……那天，祂回来了。”

圣子定下的规则？不……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还有，祂回来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由自主的，米尔问出了声。

“祂是谁？祂到底是什么？！”

和之前不同，这次，加百列的眼神中带上了明显的冷意。

“你真的要知道吗？呵呵……知性生物自取灭亡的第一步，就是不必要的好奇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