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归的话和头上钝痛的感觉在提醒着他,当年他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一万年以来他一直在欺骗自己,一直固执的以为,她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去,不愿与他相见而已。
可是他其实自己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可以再在他的面前,用幽蓝花做灯,为他点亮这个世界了。
敖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嗤笑道:“你都已经被剔除仙籍了,还来操心我的事情做什么?”
“我没有要操心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在凡间的生活。”
好像敖芳头痛的感觉终于没有那么难受,敖芳看着陈归说道:“你不怕天宫知道你擅自更改了归舟的气运吗?”
“自然是怕的,但我不过是为她重塑魂魄罢了。”
敖芳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怕我即便不告到天君哪里,告到普化天尊那里,你都免不了一个死字。”
陈归看着敖芳,“你不会说的。”
“为什么?”
陈归没有回答,但是看着敖芳,心里有了个其他的想法。
“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