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五会意,默然不语的走了出去。
过了半晌,原本宁静压抑的相府再次热闹了起来。
莫氏身着一袭藏青色掐牙蟹爪菊纹袄裙,一头柔顺的乌丝只盘了一个圆髻,上面斜插一根素银扁簪做点缀,双眼红润的站在花厅中央:“威海候府的人也太没有良心了,我们好端端的女儿嫁过去,竟给折磨成了这副模样,还请王爷为箐箐做主。”
信王面不改色应答着:“二夫人此言差矣,这乃是你们的家事,可不关本王的事情。不过这威海候府和相府可是有亲缘关系的,两家的老太君可是嫡亲的堂姐妹,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
“这还能有什么误会?”这下子莫氏的眼眶更红了,说话间连身子都在颤抖着,显然已经忍受了极大地怒火,“今日可是回门的日子,小侯爷就抛下了新婚的妻子,让她独自归来这合适吗?这让我们相府的脸往哪搁?”
正是因为这块特殊的金牌,害得她都绕了好几个大弯,虽然最后被她找到了那物件的踪迹,可也险些害的自己丢了小命,这屁股上的杖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裴元韬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摩挲着茶几上精细的云纹:“免死金牌为何不可以是一个镯子?不过你还算聪敏,没有钻入这个死胡同里。”
大掌蓦地拍向残缺不全的云纹,几根淬毒的箭矢从均匀分布的孔中发射出来。
墨离殇见状赶紧将她拉了过来,灵活矫健的避开了这些暗器。
裴元韬放声大笑,终于舍得将解药交了出来:“封公子,看来你已经找到属于你自己的药引子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那些记忆对我来说想必只有痛苦,我又何必把那些痛苦记起来呢。”墨离殇淡然开口,他立马上前,将一粒药丸倒入手中,并且将它塞入刘苏苏紧闭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