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亲她？

因为他喜欢这种感觉，近乎疯狂。

云染没回答她，似乎有的东西一旦说出口，他就不在是那个无坚不摧的云染。

爱一个人，就是赋予她可以伤害你的权利。

“睡觉。”云染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余小小轻哼一声，自己滚到床角睡去。

她睡觉睡的很沉，犹如死猪。

黑夜中，云染睁开眼，朝她挪了挪，微微起身抬头，将薄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呢喃着说：“顾姝。”

是她醒着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温柔缠绵，是丝毫隐藏不了的爱意。

缓缓移向她的嘴唇，慢慢轻吮，就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那么小心翼翼。

谁知余小小突然蹦出一句，“云云，别闹。”

吓得云染动作一僵，呼吸一滞。

停了两秒，知道她只是在说梦话，云染才敢呼出一口气。

云云是谁？他吗？

可如果是他，为什么白日里不见顾姝这么叫？

如果不是他……云染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翻过身背对着她，暗暗皱着眉想了想。

过了半晌，又转过身子，借着微弱的光线细细打量顾姝的五官。

其实她长得很好看。

比所有姑娘都好看。

他又没忍住，低头偷亲了她一会儿，见她还是睡的很沉，放开了胆子一样，手也不老实起来，手指轻轻顺过她的秀发。

很顺滑，摸着很是舒服。又这么摸了几个来回，才意犹未尽，又将手移到她的脸上，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又停在她的小鼻子上，没忍住轻轻捏了下。

听她发出猪一般的声音，云染没忍住失声轻笑。

指腹移到她细腻光滑的脸颊上，轻轻划过。

正是因为动作太轻柔，睡梦中的余小小也察觉到有些痒，迷迷糊糊中，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云云，有些恼怒道：“云云，你再这样……”

叭咂叭咂嘴，又说：“我就不喜欢你了。”

云染收回手，本来有些发烫的身子陡然就冷了下来。

她喜欢……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