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小小竟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行，这可是因为你留下的痕迹。”带在身上一辈子才好。

“女儿家宝贵，身子怎能有伤？”

云染似乎想惩罚他，轻咬住她的耳垂，语气也是半分不让步的意思。

余小小身子越发软，偏偏心硬如铁，“我就留着，你嫌丑，以后不看便是。”

“不嫌，可我如何舍得？”云染那一声叹息极浅，偏偏似乎绕着她的耳朵打转，直让余小小晕乎。

“就是要疤留着，让你一辈子都惦记，一辈子都舍不得我。”

云染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前，“疤在这里面留着的，我一辈子都惦记，不可能忘得掉。”

她胸口前的疤，亦是他心中的疤。

余小小对于甜言蜜语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可从云染的嘴里说出来，沾着糖一样甜滋滋的。

从耳朵到眉眼，从眉眼到嘴唇，从嘴唇到颈脖，云染的唇每经过一个地方，余小小的身子便软上那么几分，一颗心忽上忽下，似乎要跳出来。

最终停在她的伤口处。云染的薄唇有些凉，温度上的差异让余小小的皮肤更灵敏，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每一步动作。

薄唇摩挲在她的伤口周围，吮吻游移，温热湿润的触感分分寸寸的穿来，麻而痒。余小小抑制不住的战栗，最终没能忍住发出一声嘤咛。

“云染……”

云染变本加厉，轻轻移到边上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接着，他才抬起埋在余小小怀里的脑袋，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

余小小的脸上飞上了一道红霞，“你都多大的人了，怎像个幼婴寻乳一样。”

云染将被子给她盖上，捂得严严实实，生怕自己隐忍不住。

“你昨天还能说会道，今天怎么羞成这样？”云染顿了顿，又添一句，“你也就只是个能说的。”

余小小坐起身子，扑到云染怀里，侧耳听着他的心跳声。

哪怕隔着厚厚的秋装，可余小小还是感觉到了他蓬勃的心跳，胸口明显的起伏，一上一下。

“你还不如我这个只会说的。”云染自个还不是紧张！竟然笑话她！

余小小这一起身，被子自然滑了下去，一片春光一览无遗。云染不敢多看，忙别过眼睛，“外面凉，躺进去。”

说罢，云染又用被子将余小小的身子捂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