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下雪么?”
“他们是不是白人或者黑人啊?”余小小一边问一边为了自己的脑洞而发笑。
“我一直就想和你说,你的马好快啊。有没有什么名字?”
肖凌写,“追风。”
余小小笑道,“我也好想有一匹自己的好马……不过算啦,我都是一个将死之人。”
肖凌说不清该开心还是该心疼。
她终于没有前些日子那样郁郁寡欢了,可那种自我放弃的言行,却又更让人担心。
“如果我有一匹好马,就给它取名赶月。”余小小笑嘻嘻解释道,“追风赶月莫停留,平芜尽处是春山。”
“好。”
肖凌伸手摸着她的脑袋,没忍住揉了两把。
余小小大概已经成了‘佛系女子’,并未在意这个亲昵的动作,反而胆大包天,也伸手凭着直觉摸上肖凌的脑袋。
“扯平了哈。”
肖凌看着她的笑脸,也笑出声来,“你这傻丫头。”
余小小没听见,不过猜到肖凌在说话,一语中的,“肯定在说我坏话吧!”
肖凌在她手掌心写,“说、你、是、猪。”
‘猪’字刚写完,挨了余小小结实的一拳,“所以你现在抱着一只猪,你知道么?”
“为了救一只猪,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你说你是不是智障二货?”
肖凌又写,“因为我有爱心。”
余小小脸一黑,“你这不是有爱心,你这是真不要脸。”
损人利己的话,就属肖凌说得最溜。
肖凌将马栓好,拉着余小小进入了一家客栈。
“你确定江涯子在西梁国,又确定他在这个地方么?”
余小小虽然已经成为参悟生死的佛系少女,不过还是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肖凌在她手掌心写,“十有八九。”
那年他第一次遇见江涯子,是在西梁国的庆安。庆安这地方,有片药谷。江涯子一生为医,想来老了也不舍得离开和药材有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