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曼没有回避,只是皱着眉头,对着维特头顶一掌拍了过去。山体再一阵摇晃,这次大面积的脱离了山石,瞬间垒成一座小土堆,有半人多高。妍曼起身远远离开,直到在另一头山体边上再次靠墙做了下来,恢复魔法值。
维特也不没心思说感谢,直接转到了小土堆后面,一阵放松。
但现实马上又给维特上了一课,仓促间维特发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自己没有纸巾!!!脑子里不停的默念退出游戏,但是毫无反应,“这不像在游戏,绝对不像在游戏”。没有一个游戏开发商,会设置这样的功能,让玩家对游戏体验造成极大的困扰。腥风血雨可以理解、情感互动也可以理解。但专门设置了这么逼真的肠道事件,完全脱离了游戏的基本规则。
蹲了半天,双腿发麻,地上除了尖锐的碎石,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维特向叫妍曼,但想象对方除罩着一件锁甲,里面除了包扎伤口的布条,也没有可以给自己了,省的丢了。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身上沾满血汗的内裤,硬生生的平角内裤,撕成了性感的三角内裤。才勉强解决了当务之急,
站起身来,满头大汗,维特感觉自己恍如隔世。连忙用碎石和沙土掩埋了自己的东西。这一切忙好之后维特感觉自己都有种虚脱感,抬头看看天空,有些向往。
妍曼还在刻苦的打坐,维特对如此慢的回蓝速度,感到不可思议,妍曼的蓝的总量是580点,大半个小时过去,维特只看到艰难的回弹了10点。
“这样的回蓝速度,游戏也不用玩了,幸亏自己的回蓝速度还是正常的“维特只感觉这样回蓝速度,系统设置只能让玩家一天进行一场战斗,而且强度还需要不是很高的,否则第二天也要再打坐中去恢复了。维特所不知道的是妍曼还专修过“快速回魔”这一技能,而且已经到了中级。如果知道没有专修过这技能,三天只能回复一次魔法量的话,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
自己现在也帮不了忙,只能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看天空。这游戏太真实了,真实到维特怀疑自己是否穿越到了一个真实的世界。原本游戏中一些不会出现的生理设置,在这里都于现实无二异的出现了。退不出游戏的情况维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担心,自己或许在这边躺着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如果外面的现实世界身体奔溃了。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可以试验自己到底是在游戏还是在现实里,那就是死亡,如果能回到复活点,说明还是在游戏里,但这样的试验方法维特有些不敢尝试。想想如果这个世界是真实的,维特也没有觉的不好,那边现实留恋的东西不多,这边如果拥有一个游戏职业,这个职业即便被限制很多,但异世界本身就是让人可以旅游一辈子的目的地。”可惜系统打不开了“维特想着,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阵颠簸将维特给吵醒,睁开睡意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被夹着,脸朝下,垂直的沿着90度山体向上飞跃。正待扭头看清情况,突然双眼被耀眼的光亮给照的生疼。”天亮了?“正想好好感受阳光的温暖,后颈一下剧痛,再次昏迷过去。
妍曼攀到顶部,从洞穴一跃而出,所处的位置正是一座雪山的顶部,厚厚的积雪一直延伸到视线之外,头顶的阳光,从清澈蔚蓝的天空照射下来,即使在这冷风肆虐的山顶,妍曼依然感受到了一股暖意,更多的也许是阳光一扫这几天在洞穴底部的阴霾心情。
雪山南面是来时路,妍曼看看自己近乎的身体,血垢和灰尘差不多可以变成一层角质了,微微皱了皱眉,没有犹豫,再次夹紧了被自己击昏的维特,向山下急速奔去。
维特被刺骨的冰水给灌醒了,睁开眼,正看见自己在一个冰湖中下落,顾不得冻骨的寒彻,慌忙手脚并用向不远处的雪地拼命游去。费劲全身力气,才将快僵硬的身体拖上了雪地,,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给自己不停的扔急救术,血量已经被降到15点了。
“不想自己四肢冻废掉,来这边。“妍曼的声音清晰传来。
维特挣扎着转头看去,在自己不远处,有一团篝火,妍曼全身裹在一件纯白的皮毛里面,只露出一张俏脸,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虽然有急救术,不至于冻死,但是这寒冷如刀割,痛苦万分。维特用尽力气爬起来,跑了过来,只差抱着火焰了。
妍曼是在自己洗浴罢,升火,剥了一件冰霜兽的皮毛,简略的做了件遮羞又遮暖的毛衣以后,整个人才一扫最近的混乱,冷静的分析了下边上这个臭气连天的圣堂明星,结论和之前在洞穴里是一样的
而且看他的表现,似乎对自己的过去整个失意了。不过终究有必要防着对方想获得自己信任,谋求更大的利益,有些道貌岸然的圣堂审判者,做些下三滥的事情,也不少见。
妍曼想了想,一抬脚,将维特踢入,前面的冰湖中,去除臭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想再给维特来个突袭,看看有无作伪,人在生死困境,很难保持演戏的角色。
看到维特狼狈不堪,差不多虚脱的死猪一样,摊在雪地上,妍曼内心依然震惊“这就是追杀自己不死不休的圣堂高手吗?“看他一点常识没有的的躺在雪地,妍曼终究觉的这个人使用的好,可以变成一大助力,在堂内获得更有利地位。
目光再转到,恨不得钻到火堆里的维特,匀称有力的肌肉,配上宁静但又坚定的脸庞,在火焰的映射下发红的皮肤,确实是一个力量感和神圣感的男人。“可惜了“妍曼想到。
一件雪白的毛毯扔了过来,维特看看妍曼,看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赶忙低头一看,一阵恶寒,都只剩了,立马将毛毯把自己裹严了。
“这么厚的毛毯,哪里搞来的?”维特四处张望,冰天雪地,没有生气和人烟。
“刚剥的?”维特看向妍曼手指的方向,或许是阳光下,人也明媚了,维特觉的对方似乎态度缓和了许多,不至于一副敌对的戒备。地上被剥了皮的熊,看个头比动物园里看到的近亲要大上许多。
翻开自己的毛毯里衬,发现被处理的很干净。
篝火里的木材很耐烧,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从哪里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