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倔脾气,懒xg子,她柳瑶华都捏不准。
“大、大不了……”裕亲王梗着脖子扬声。
瑶华却截住话头:“离宫出走?”
白了眼,道:“走能走到哪里?您的富贵日子过惯了,想出去吃糠咽菜?您过得了这苦日子,人家姑娘可同意了?不说旁的,那女子家的父母亲眷,谁知道会不会因此事而使得皇上着恼,而被降罪查问?这可不是玩笑!本宫还得问一句,王爷您瞧上的是何家女子,怎的连太后与皇上都异口同声的说反对?”
陷入情感困境的赫连云清浮躁的抓了抓头发,闷声道:“太后与皇上本就爱一个鼻孔里出气!”
却是见对面落座的宁妃,因这话而变了变脸色,想到宫内的一些传闻……
裕亲王连忙扬起笑脸,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阳光而灿烂,哪里还有刚刚痛不欲生的模样:“臣弟还有皇兄,与现今的太后实则是自幼便相识的!宁妃娘娘也莫要误会——太后的年纪并不大,又是上官家的千金,当年,本王与皇上也常常与她在宫内巧遇,一来二去,反成莫逆。后来,太后嫁个父皇为妃,也便入了宫,只是身份到底不一样,有阵子还是断了联络——不过,父皇去世后,皇兄继位大统,臣弟便也常常入宫,与旧年的知己闲聊,皇兄不也每日里与太后一同午膳?实在是因为,太后虽为女眷,却极为有谋略,很多时候,皇兄有想不透的地方,还是太后帮衬一二,这么多年,也亏得太后如此惦念旧情了。”
想到皇上继位之初,那几位藩王的刁难,在外强敌的环伺,以及众多蛀虫般的朝臣,着实叫哥哥苦闷凄凉,还好,太后能站在皇兄这边,才以强劲手腕,力压群臣,抵御外地,那几位藩王,也被远远打发而去,再也甭想无召入京了!
瑶华则敛了敛神思,听裕亲王所言,那上官蕊不只是谋略过于常人,而且,与赫连皇族的关系,也是非比一般的!
“亲王走路常常迷了,现在说话可也捉不到重点嘛!”皎皎一笑,瑶华舒朗而道,“本宫分明问你看上的是谁家姑娘呢,怎么说到皇上与太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