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妃垂首一笑——“你与华怡夫人的纠葛,大家看在眼里,计较在心里,如今她落难,妹妹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能为其可怜几句……足见妹妹的心肠,是有多么柔软与慈悲了。”
说着,竟是感同身受,又多语一句:“宫闱纷争,真不是三言两句就能撇开关系。在这个位置,也多有身不由己,本宫现今,就十分羡慕华怡夫人。”
瑶华愣然,旋即而笑,以为其在开玩笑,说场面话,“姐姐何须如此,竟是羡慕牢狱中人,可别给自己惹了这晦气啊!”
蓉妃眉眼唇边,俱都带着些许涩意:“不瞒妹妹说,想到华怡夫人如今身陷囹圄,虽际遇堪忧,却能得了妹妹扶协,有心安置了三皇子妥当,已叫人不得不去羡慕她——本宫常常会想,若有朝一日,本宫落到如此境遇,可还有人会帮衬一把,将哲浩与昭宁,好生照料。不求富贵,不求权威,只想着,两个孩儿在余生里,莫要搅入这宫闱之争,平安顺遂渡余生!”
瑶华整个人呆立在当场,有些消化不掉蓉妃的态度,与话里话外,传达出的意思,只强笑勾一勾唇角:“姐姐可别这么说,如今太后犹在盛年,姐姐又得皇上垂怜多年,昭宁帝姬听话懂事,皇子也聪敏好学——如此盛景,怎好说这丧气话!”
干巴巴几句,已经叫瑶华心内发慌——宫内这是要变天了!
是什么事儿,叫蓉妃现在这么战战兢兢,她今日里来,真的只是闲聊与试探,再无旁的?
瑶华愣在那里,连蓉妃何时走的都不知晓。
司画进屋时,见到的就是自家主子如魔症般的呆呆傻傻的样子。
:发烧之后,果然感冒好的快
今天家里捡来的小白猫出去,被小区里孩子差点打死……流了好多血,我也差点被那血吓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