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生心里美滋滋,继续道:
“先生皮肤这么好,有什么特别的保养方法吗?”
“”
“先生请解惑”
“够了!”
沈秀才脸黑如碳,没了先前那份优雅,怒道:“你问的都是什么?孺子不可教也!”陈安生心里嘀咕,不是你说给我解惑吗?解了一半不解了?还言出必行呢,呸!故作歉意道:“失态了失态了,先生息怒,先生息怒,安生其实想问,为何设问于安生,答之免束脩?这所谓何故?”沈秀才脸色这才恢复点,冷静片刻,又恢复了儒雅,答道:“我在田做农时,见过你一次,发现你似乎不太像普通的稚童,观你目光深邃,好似能看透一切,表情成熟,让我怀疑你真的是不是一个六岁小孩,如此聪慧的孩童,我平生所见之人中,你是第二个”。
陈安生心里骇然,古人的智慧真的不能小觑,自己稍微有点异常,都能被发觉。但幸好他也只能归功于聪慧,灵智早开,不会忘穿越方面去想。静下心神,陈安生好奇道:“那另一个人是”沈夫子目光深邃,似有所思,但表情理所当然地道:“就是我”。
陈安生:
尼玛,原来把老子说得这么好,是为了给自己铺垫
沈夫子望着陈安生正色道:“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顿觉你前途无量,之所以设问考你,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看错,你是真的聪慧,还是故作深沉”,顿了顿,继续道:“你没让我失望,你的回答,和我给我老师的答案一样,可我答上这题,已至龆年,也就是八岁左右。你比我更聪慧,对你这个学生,我很满意,希望你能刻苦研学,少些顽劣,别成仲永之辈!”陈安生沉默不语,他知道,他能答上那个问题,是因为他前世网上做过很多类似的题,况且他远不止六岁,这个沈夫子居然在八岁的时候就能回答上,二十岁不到就能考上秀才,可见是真的聪慧异于常人。
至于他为什么没考上举人,陈安生知道,像他这样年少就中秀才,考到头发花白都没中举的失意秀才,在整个明清时代,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范进中举之后的癫狂,就是那个时代科举制度下残酷的社会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