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溅红了他那黄白相间的长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几分妖冶,一切发生的电光火石。这点伤害对于南风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或者说,根本伤不了她,但是她丝毫没有阻止舒颜替她挡下。
“够了!聂兴,这是你师姑!莫要再出言不逊。”这场闹剧可谓是闹得越川松脑壳都在疼,此刻庄严的声音顿时震得聂兴七荤八素的!
什么!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六岁的女孩是他的师姑!确定塔长没在逗他?确定这不是塔长外面的那些,那些,
“现在可以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吗?”南风浅却是懒得搭理聂兴,冷眼看着已经受伤了的舒颜。这里,她唯一想与之交谈的也就只有舒颜了,毕竟,越川松是塔长,很多事情他都是不知道的。
“这…”舒颜愣了一愣,神色微变,却在触及到南风浅那带着一丝讥讽的目光时浑身一滞,当即想要开口!
“主子,清河来说吧。”这时,一道清亮的声音缓缓从门口而入,来人一席水蓝色长袍,神色清冷,却在面对南风浅的时候,恭敬而虔诚。
“清河师弟?”舒颜当即一愣,白冰也是不可思议的开口,望向清河的眼神之中划过了诧异!
就是越川松眼中都染上了一丝惊讶,却是比着别人容易接受的多,毕竟,他从第一眼,就看得出这小家伙跟别人不一样,这三个月,她好像变得更强了。
“一个月前,聂导师回到药塔,发现了自己女儿聂庄璃违背他的意愿开始炼丹,还发现了和聂庄璃关系好的度笙,当天震怒,直接把舒颜师兄关了禁闭,并且不分缘由的要赶走度笙。聂庄璃不愿自己的父亲由此迁怒于他人,便独自一人回到兰院,之后便再没有消息,而度笙,在翌日便以偷盗罪名赶出了药塔。”清河声音漠然,但是每一个字都让聂兴听的心惊肉跳。
每一个字都让南风浅眼神中的冷意多加一分,直到最后一句,以偷盗罪名赶出药塔。她蓦地轻笑出声,却带着如坠寒冰的冷意!
“偷盗罪名?敢问,度笙偷盗了什么?”南风浅的目光,刷的一下看向聂兴,目光中冷意连连!看得聂兴心底顿时一阵恐慌!
“他偷了我的高级丹药,这一罪名,足够他死几次了!”聂兴本是前辈,此刻面对南风浅如此质问自然是心有不甘。
南风浅却是蓦地笑开了!笑的张狂!笑得肆意!笑得愣是让漫天的花儿都相形失色!“没有人告诉你,我,就是高级完美品阶炼丹师吗?他度笙想要什么样的丹药我都拿得出手!至于去偷你的高级低阶丹药吗?”
嘲讽,就是嘲讽!南风浅打心底里看不起眼前这个男人!原本以为能够教导出舒颜这般淡漠的徒弟,能养的处聂庄璃这般单纯可爱的女儿的男人,会是多么的有教养,会是多么的脱俗!
不过,如此!
而更关键的是!她刚刚才发现,聂庄璃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丹药!化形了的丹药!
这证明了什么!眼前这个所谓聂庄璃的父亲,他到底做了什么她不清楚,但是既然另有目的,她就不得不插手了!
“什么!完,完美?”聂兴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徒弟身上!然后再放在了越川松的身上!看到那肯定的神色,他心底哐当一声!再无言语!
“清河,事情都查清楚了吗?”南风浅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清河身上,虽然不知道清河怎么进了药塔,但是这不妨碍她处理事情。
“已经查清。”清河恭敬答道。
“外面等我。”南风浅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清河便当即起身离开,自始至终没有看过其他人一眼。
“现在,所有人都出去,我要救人。”南风浅脸色淡漠,直接下了逐客令!房间内众人脸色各异。
聂兴第一个不同意!南风浅眼中瞬间爆出一道冷光!聂兴一触及当即昏了过去!
“你!”白冰脸色一变,当即想要出手,却被舒颜拦了下来。扛起了昏睡的聂兴,三人走了出去。
“丫头,你,”越川松张了张嘴,
“塔长,若你信我,便不要问。”南风浅轻声开口,却带着让人信任的力量,越川松终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望着床上惨白的人,南风浅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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