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您怎么如此大的火气?也不知是要叫谁卷铺盖滚蛋?
阴阳怪气的冷笑声从大牢门口传来,慕云深与苏沄蓦闻声皆皱了眉,步出牢房,就见魏国公与孟平联袂而来,慕云深瞬间沉脸,冷怒不已:魏国公!
老臣在,不知圣上您叫老臣有何事?魏国公皮笑肉不笑的随意拱手行礼,没有半分尊敬的模样,苏沄蓦看得眼皮轻跳了跳,朱唇勾起讽笑,魏国公如今的架子可真大,行礼都不躬腰,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君,而圣上是臣呢?
魏国公的老脸上堆着假惺惺的笑,皇后娘娘又何必挑老臣的刺?老臣年纪大了,腰腿不好使,难道您与圣上还要与老臣计较这些虚礼不成?
原来国公你腰腿不好使啊,那你怎么不早说?
苏沄蓦才不怕他的阴阳怪气,明眸里闪过狡黠,抿着朱唇笑道:本宫乃是素手医仙,打从明儿个起,每天早朝时赐你碗汤药,保管你药到病除,从此人生再无担忧事。
这下轮到魏国公跳眼皮了,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才冷笑道:老臣府中已经自备汤药,就不劳烦皇后娘娘替老臣劳心劳力了。
是吗?苏沄蓦也微沉了娇颜,明眸冷冷的盯着魏国公,本宫看有些人的记性就是不好使,前些日子不识得本宫也就罢了,如今竟连基本的君臣礼数都给忘了,只怕这汤药是没喝到位,需得加重剂量,由本宫亲自动手狠狠下重药才能治得好。
明眸里含着冷意,还隐带着丝威胁,魏国公被看得心头火起,又无可奈何,但见那双明眸凌厉的紧盯着自己,大有他不认错就真要动手的意思,只得深深弯腰,重又咬牙切齿的朝两人行礼,老臣见过圣上,见过皇后娘娘。
哼,再不长记性,本宫就叫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苏沄蓦冷哼了声,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就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