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鸣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看着慕云深宠爱苏沄蓦,不料就听见魏国公在那里酸不溜秋的骂人,顿时挑眉咋呼道:怎么,人家夫妻恩爱你也要管?
魏国公冷哼,当皇后要有当皇后的样子,她这般青天白日的,当着许多人的面就往男人怀里凑,装模作样的博取圣上的同情与怜爱,与勾栏院的女子又有何区别?
魏国公,你能不能别凡事都上纲上线?你这样很惹人厌烦你知道吗?
苏沄蓦倚在慕云深怀里,冷冷瞟了他一眼,还有麻烦你搞清楚,你说的这个男人是将本宫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夫君,我往我夫君怀里凑,碍你什么事了?黄大人说你属狗的还真没毛病。
黄达得意一笑,被魏国公耍了整天,他就当娘娘这是在夸奖他了。
魏国公黑脸不搭话了,慕云深却淡笑着摇了头,蓦儿,你忘记说一件事了。
啊,有吗?苏沄蓦仰头迷糊看他,慕云深微笑着点点她小巧的鼻头,淡声道:我们之间只有纯粹的爱情与眷恋,没有什么同情和怜爱,他用词不恰当,你应该挑出来。
苏沄蓦眨眨明眸,眸里有温柔的流光浮起,朝他浅浅一笑,好吧,是我错了,若是下回还敢有人如此评判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一定叫他好好的改过来。
天啊,你们俩能不能别这样?害得我都想马上成亲了!雷泽鸣夸张的叫了起来,帅气的眉眼里浮着笑意,不停的朝门口张望,丁香呢,魏国公,人怎么还没来?
苏沄蓦笑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随即又敛了笑意,冷淡的看着魏国公,怎么回事?
魏国公也急了,他赶往皇宫,得知慕云深和苏沄蓦来大理寺时,就已经派人去叫胭脂,让她把丁香押到大理寺来,照理说这会儿早就该到了啊,怎么还没不见人影?
苏沄蓦看清他眼底的焦急,娇颜越发冷凝,快速的想了遍事情发生的前后,正要开口再说话,就见孟平急匆匆的奔进来附在魏国公耳边说了句什么,而后魏国公脸色就阴沉的能拧出水来,招呼也忘记了打,径直就大步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