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各有所爱,这里于我们与囚笼无异,早走早开心。苏沄蓦笑着点点头,你也近而立之年,出去多走走,多见识那些风土人情,或许就会另有收获。
只是想离开段时间而已,说不定尚未出京城,又舍不得牵挂,就又回来了也说不好。
风凌微笑,神色依旧淡然,他选的路,他甘之如饴,神色浅浅的望着苏沄蓦,等会儿我就走了,你好好照顾孩子,也照顾好自己,别让那些爱你的人为你担心。
明眸轻眨,忍下点涩意,笑着点了头,去吧,别的不多说,只愿你平安幸福。
风凌点点头,幽深的眸贪恋的多看了她一眼,随即便起身大步出了寝殿,秋雨又丝丝飘落下来,淋湿了他的玄色单衫,秋风一吹,越发显得背影单薄,说不出的萧索之意。
雪莺领着孩子们出来,遥遥看着风凌的背影在秋雨里越走越远,忍不住就轻叹了气,娘娘,国师他还是依然如此吗?
苏沄蓦望着如丝秋雨,明眸里有丝淡愁,每个人都有他的信仰,旁人岂知是苦是甜?
雪莺不解,但看她心情似乎不佳,便没有再问,领着孩子出了寝殿。
石头和丫丫下午还要跟着师傅习武,这会儿已经中午了,她得赶紧带着孩子去吃午膳,再小睡会儿,下午才有精神学习那些耗费体力的课程。
等到午睡起来,雪莺便进了房,丫丫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并没有看到风凌,顿时就瘪了嘴,雪姨,我要干爹,干爹呢,他怎么不来接丫丫去练武?
石头是男孩子,想瘪嘴又生生忍住了,纯净黑亮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雪莺,雪姨,是不是我和妹妹太调皮,所以干爹他不要我和妹妹了?
雪莺苦脸看着两个小可爱,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丫丫闻声就哭了起来,鞋袜未穿就急着往榻下爬,不,我要干爹!丫丫以后再也不玩水了,呜呜,我要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