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快哭出来了，还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大哥哥想要打他？

“这才乖，”白小晨挑了挑可爱的小眉头，“你们不需要懂其他的，只要明白娘亲即是天就行。”

姬清歌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望着正在教训着弟弟妹妹的白小晨，眼底尽是震撼。

她的视线缓缓的转向了白颜，清澈的双眼中含着崇拜的光芒。

帝夫人就是厉害，她的儿子也这么厉害……日后等自己长大了，也想要一个如此贴心的儿子……

“走了。”

白颜拍了拍白小晨的脑袋，浅浅的一笑：“你再说下去，天天都要被你吓哭了。”

“娘亲，我哪有那样凶残？”白小晨笑着抱住了白颜的腰，他扬起小脸，“其实，我还是很温柔的，只要弟弟不惹你生气，我就是一个好哥哥，他如果让你生气了，我就动手教训他！”

若是给了干爹希望，恐怕他如今才会痛不欲生。

正因为从没有给过他希望，干爹才能以一个兄长的身份陪伴在娘亲的身边。

“干爹长得很好看吗？和爹爹比呢，谁好看？”

这一次，白小晨撇了撇小嘴，想也没想就说道：“他们两个的模样各有千秋，干爹是属于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父王则很惊艳，但是……我现在更喜欢父王。”

谁给了娘亲一生的幸福，他就喜欢谁。

哪怕帝苍经常欺负他，他也会照常喜欢他……

“那以前呢？以前哥哥是更喜欢干爹吗？”

小灵儿一直都是一个好奇的小宝宝，喜欢刨根究底。

“嗯，”白小晨没有否认，他点头道，“一开始父王老欺负娘亲，我就不喜欢她，娘亲是我最爱的女人，谁欺负她了，谁就是我的敌人，要不是父王后来表现不错，再加上他许诺我会帮助我提升实力，让我能够保护娘亲，我没那么快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