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
很温和。
这样的他让萧墨蕴愣怔到大脑一片空白。
她以为他不会笑。可他笑了,笑容将他一贯严肃刚毅的面容融化出了另一种峻美。这种峻美里散发着浓浓的男人味。
扑面袭击着萧墨蕴。
萧墨蕴有一种微熏的感觉,突然就不怎么怕他了。却还嘴硬:“你这样笑,是承认自己是禽兽了?”
“踩了人家小腿就踩了,掐了人家脖子就掐了,故意用红酒撒在人家裤裆里也算他咎由自取,为什么还要把贺碧儿踢倒在费宏光的身上?还不偏不倚正好咬住他?”男人像一个家长在教育自己调皮捣蛋的孩子那般好气又好笑的语气。
“谁让他们叫我女奴!都什么年代了还女奴女奴的叫,我只是没户籍没护照没身份证,可我不是黑种人!黑种人也早都解放了!这世上就没有女奴!”一想起那两个杂碎,萧墨蕴比恨程湛更甚。
“所以,你故意让贺碧儿咬了费洪光,一举两得?”
“哼!”
“费宏光要从此不举了,你就是犯罪!就算你的老公我是中将,上将,我也无法袒护你的犯罪行为!”
“这不是你做的局?你今天不是来折磨我的?”萧墨蕴看着男人,愣愣的问。
“脑瓜子里以后能不能不胡思乱想?”男人命令道。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萧墨蕴不回答,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