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怕啊,熊孩子。
“叶院长,你只怕要给我们个交代!”身后,沈伯爷许大人,董太傅等一群大臣怒目而视。
大略十来个学生家长。
不想去看那几块大石板,多么蛋疼啊。
咦,石狮子有些眼熟。
叶拾舟没理会,抱起一两百斤的大石板便在书院门口转来转去,算着立在哪儿。
看着比她人高的大石板,众人膝盖有点软。
“你们也忒贪心了!棺材我都买全套了,你们还想要什么?花了小辞好多私房呢。莫不是,你们还要墓地?”楚辞叉腰,眉毛皱的死死的。
沈伯爷脚下差点一个踉跄。
“你你你送的?”有人咬着牙。扭头寻楚大人,却发现早就跑没边了。
“开学大礼啊。别人学院都送了。舟舟说要送个不一样的,我瞅着实用又够脸面。就订了全套的。你你你们不识好人心!”楚辞跺脚,小脸通红。
许大人都快气哭了:“那凭什么我家还有吹拉弹唱,棺材还是双份儿的,加厚豪华版!”
楚辞愣了愣,眨巴眨巴眸子才悠悠回道:“大约我买的多,棺材铺子大酬宾,买一赠一吧。”
语气,格外的幽深。问题是,特么那一脸的真诚好伤人。
众大臣感觉自己像个智障。
董太傅一大把年纪了,差点没站稳。
“那我们家闺女的事怎么说?”许大人咬了咬牙,许姑娘早就过了婚嫁的年龄还未嫁出去。愁人啊。
遇上特么克星了。及笄时遇上沈策扔粪坑。
好不容易过了几年进了个女院,感觉更嫁不出去了。
“你指的是她们曾经吃饭用碗,如今用盆的事儿么?还是两盆?不就是多吃了些?”叶拾舟比了比手指,小脸别提多无辜。
正面直视舟院长的大臣们,一脸懵圈。
心口拔凉拔凉的,不敢想啊摔!
旁边楚辞想到:下次送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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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院院长的出现,在京中惊起了不少波浪。
其中反对之声当属朝堂。
有人怒斥,一个小小的姑娘怎能为一院之长?简直笑话!
有人笑话,南诸难不成无人可用,竟是要一未出阁女子顶起堂堂武院?
有人不屑,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抄抄诗经,绣绣花。那才是归宿。
还有人暴怒,这般年纪做院长,是对天下无数努力之人的轻视。这对他们不公平!
呵呵,公平,不过是觊觎人家权利大,自己瓜分不到罢了。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哪里不明白呢?正因为如此,他宁愿找个好掌控有能力,却也不愿让任何人沾手。
不过皇帝若是知道舟哥的尿性,他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你们有何意见跟叶院长说去,做的好与不好,朕自有定论。不过朕提醒各位,闲暇之余莫要去找叶院长。”皇帝颇有些意兴阑珊。只是提起叶拾舟时,面色诡异的变了变。
朝中有人为南诸着想,他懂。但更多的,还是不忍院长之位的旁落。
朝中重臣这才恹恹的歇了火气。
下朝出宫后。
“听闻昨儿沈姑娘受伤了?如今可是好些了?女子办事便是不牢靠,这贼人都进了女院。幸好无大碍。”谢大人拉着沈伯爷,一副很是挂念的样子。
谢正贤今儿也不知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浑浑噩噩的样子,圣上横了他好几眼。
沈伯爷气哼哼了两声,虽然他也不喜谢正贤,但到底是同僚。
“伤着些皮肉罢了,多谢学士挂念。听闻前些日子谢大姑娘伤了身子,可是还好?”沈伯爷随口问道。
沈伯爷是个喜欢小美人的,对男子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谢正贤似乎叹了口气,眉宇间的暗青越发重了。身后楚大人和几个老臣过来,董太傅今儿更是在其中,谢正贤顿时眼睛亮了。
董太傅是上朝谢恩的。
“承蒙沈兄上心了。那孩子便是个没福的。这几日,正闹着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太子救她本是好心,她这孩子便是太执拗了。”谢正贤叹了口气。
身后董太傅的脚步顿了顿。
众人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