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豫看着凌霄的神情，还是同往日一样灼目。

他有些许失神。

想起那天无意间碰到卞逑的事，对方当时脸上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

总之是一种他回忆起来难以形容的表情。

或许有些事是冥冥中注定的，拿着所谓“证据”的卞逑没有先碰到邱沅，没有先碰到封邺，反而和荆豫撞见了。

所有的秘密被置于光天化日之下。

又迅速捂了起来。

很长一段时间荆豫带着怀疑和不解的情绪在调查许湛，可不管他怎么查，资料上显示的都一一摆在眼前，再多的精力投入也不过是重复验证。

有时候他回忆起来手机里照片上的两个人，甚至都暗自怀疑拥有那样神情的女生究竟是不是许湛，又或许对方只是一个同许湛长相异常相像的人。

然而每当这个念头浮现的时候，那晚在舞台上拉着小提琴穿着黑裙一脸矜贵模样的许湛就会出现在眼前，似乎又笃定地告诉他，照片上的人就是许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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