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许湛和封邺之间的过度靠近，邱沅的出手，他就是因为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所以才没有去管。

但这第三方是站在邱沅的角度去看的。

对于许湛，他一次又一次地劝对方离开这里。

所谓的第三方也只不过是摒除许湛以外的第三方。

公平吗？

他再次失神了，最近只要想到许湛的问题他似乎都很容易失神。

为什么会考虑公不公平的问题呢，很多事从来不是公平两个字可以处理的。

这在他的世界里一向都是明确的观念。

可他看着女孩子清澈的眼睛，总要忍不住去想这个问题。

“学长……学长……？”

好像是发现了荆豫的失神，凌霄抬起头右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

“你很喜欢封邺吗？”

这个问题他应该问过对方，或者说类似的问题总有人问过凌霄。

大家都好像很奇怪为什么许湛会这样喜欢封邺。

女孩子的脸在寒冬里有些泛红，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就连声音也都是小小的，“原本是想接受学长给我的意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