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无语斜了他一眼,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终身大事”说完,提起包推开他便走了出去。
辛翊震惊,这,这冰山是要化了?兴奋喊道“诶,说清楚呀!是何方神圣?”。
祁秋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辛翊嘁了一声,反正早晚都要看到的,抖了抖额前的碎发,拿上听诊器去巡视了。
另一边的祁秋走到了大厅,眼光寻到正在椅子上睡觉的卞贤后,心头有一丝胸闷,半响轻轻地走过去坐在他后面两个位置的椅子上。
脱掉白大褂换了一身便服,又披着头发的祁秋,不怕卞贤会发现自己,看着大厅零零散散的坐的人,祁秋微微低头装出一副睡觉的样子。
六点半,卞贤动了动,慢慢的坐起身来,看了眼手表后,活动活动四肢,然后背上包走了,而祁秋揉了揉干涩的眼,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他。
其实祁秋这么做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了解他的全部、一切、所有。
六点三十五分从医院走出来,往西沿着路边走了八分钟,过一个斑马线又向西沿着路边走了十一分钟,然后右转走了一分钟,祁秋便看见卞贤走进一个不大不小的便利店,五分钟后换了一件橙色的工作服,头发梳理得很整齐,看不清脸,七点钟准时开始工作起来,上货物,整理货架,擦玻璃,拖地……
直到晚上八点,卞贤走出来,停在路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似下定决心是的往医院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便利店斜对面的服装店内,给了老板五百坐了一天的祁秋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没办法谁叫只有这家店的位置是观察便利店最完美的视角。
左转右拐的走了二十分钟,停在了一栋历经沧桑,满眼疮痍的五层楼房面前,一楼的灯光忽暗忽明,里面不时传来打麻将的声音,门口还有摆放着一些旧东西,祁秋找了个背光的黑暗角落站着。
“扣扣”卞贤站了半响,才上前敲敲门。
里面突然安静了,半响有人来开门。
“兔崽子,怎么又是你呀?”从房子里面出来一个约四十多岁,光头的男人,看到是卞贤后,扭头对里面喊了句“是昨天那小崽子”,转回来又对着卞贤凶神恶煞道“我跟你说了,你奶奶为治病已经把房子卖给我们了,趁爷今天心情好,你赶紧滚,不然可不像昨天哪样滚两圈就完事了”。
祁秋皱眉,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眼脏乱不堪的地面,现在算是知道昨晚他为何脏乎乎的了。
“我…我奶奶呢?”卞贤吓得一抖,怯怯的开口道。
“老三,快点”房子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不知道,滚,以后别再来了”那男人凶狠狠的一下将卞贤推到在地,“啪”的一声门关上。
卞贤坐在地上,看着紧闭的门慢慢地爬起来无助的流着泪。
祁秋看到刚才卞贤被推倒的一幕,眼里闪过一丝凛冽,终究还是忍不住缓缓的走出来道“或许我可以帮你,找你的奶奶”。
卞贤对于祁秋出现在这里的疑惑,瞬间被祁秋的话所覆盖。
通常人在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对于出现的哪怕是一点点虚无缥缈的希望都会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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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开新文,写自己喜欢的果然不一样。哈哈哈,喜欢的可以收藏,收藏是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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