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男人出了门。
戚远先是一愣,接着却猛然冷下了脸色。
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他眯了眯眼,迈开步子朝外面走去的同时,拨通了一个电话。
“戚少。”
“让那个女人今晚就滚!”
电话另一头的青年男子稍有一惊,顿住几秒后,才小心翼翼问道:“戚少,那个,金小姐说想再见您一面,您看……”
“听不懂我说的话?”
额。
“……好。”
青年还没有来得及多言,便听电话里传来嘟嘟忙音。
戚远大步流星的走到轿车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似想到什么,偏过头看着男人问:“你的意思是,立儿很早就知道录音的事和那个女人有关?”
“可她明明不认识金玲。”
程北尧启动轿车,没有应声。
过了片刻,又听戚远低低道:“难怪今天去锦安大道接立儿的时候,我就隐隐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她一定是认为……”
“下个月去加州的事,你先放一放。”男人打断他。
戚远顿住。
“剩下的一个月,好好在家休息。”
车窗徐徐下降,程北尧从储物格里拿出烟跟打火机,淡声补充:“过段时间瑞士那边的专家会过来,我希望一个月后,能看到你身体恢复的效果。”
闻言,戚远烦闷的抓了把头发,像在怨声载道,“我说程老大,别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娘们行么,就因为什么鬼微量元素不合格,便让我在家躺尸一个月?”
“这件事没得商量。”
程北尧视线专注在前方,最后一锤定音。
抗议无效。
一路上,戚远除了郁闷,还是郁闷。
这厢,姜立同样心情欠佳。
她不是因为秦彻还没和她分手便和别的女人订婚而生气,而是气某人明知道自己和秦彻的关系,还隐瞒真相带她去参加人家的订婚宴,姜立不敢想象若是自己今晚就这么被蒙在鼓里跟着男人去了宴会,当着秦家人还有众多认识她的秦氏员工的面,她的脸面和自尊该往哪儿搁。
姜立不知道那个男人心里又打着什么心思。
只是现在,她很想揍人。
不过一会儿,手机嗡嗡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