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之后，石斐然再也忍不住，扑进凌睿的怀里，放声哭泣。

凌睿胸前的衬衫不可避免地被泪水浸湿。

感觉到胸前的凉意，凌睿很无奈。抬起手放在石斐然的后背上，安抚性地拍着，没有出声安慰。

这种事情，只能发泄出来才会安静下来。

石斐然哭了半个小时，声音才渐渐的降低下来，哭的还有些哽咽，甚至有些打嗝了。

“对…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石斐然哭着说话，把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没事，别伤心了，在最后这段时间好好陪陪阿姨吧，别留下什么遗憾。”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生命的事情，他们谁都很无力。

“我知道，谢谢你，阿睿。没有你的话，我估计我会崩溃了。”石斐然深情地看着凌睿。

凌睿被石斐然看的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我们是朋友。”

石斐然：“阿睿，你知道的，我要的不只是朋友。”

凌睿：斐然，我说过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石斐然：阿睿，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你们才在一起几个月，但是我们在一起有三年多。我们的感情肯定比你和欧阳小姐的感情深啊？

凌睿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感情的深浅并不是用时间的长短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