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的就把这块石头给留下了,现在看着手中的这块n1847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眼不见心不烦,袁昭把翡翠放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就起身去洗澡了。他却没有看见,翡翠在进入抽屉的那一瞬间闪出的翠绿色光芒,只一下就消失了。
袁昭躺在床上,姿势平平整整,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脑袋摆正,被子盖到胸口,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虽说是最科学的睡觉姿势,却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像是在挺尸。
躺了没多久,袁昭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一片白雾飘过,他看见一个女人在戏台上凄凄艾艾的唱着戏文,戏文内容好不凄惨。
他看着台上唱戏的人心脏一阵阵抽痛,也看不清台上人的面貌,就是不知为何一阵阵心疼。
台上之人停了戏文,转身仿佛才看见台下的袁昭,笑靥如花,没有了唱戏之时的凄艾,眼角眉梢自是一番风韵,袁昭看迷了眼。
“三爷,我这一折《祭塔》唱的如何?”
来人走近开了口,袁昭才知道台上唱戏之人不是女子,而是男儿扮的青衣,却姿容貌美,比之女儿家还美上几分。
袁昭看傻了眼,总觉得不够看,伸手抚摸着对方画着妆容的脸。
“三爷,莫不是傻了!看敬亭唱了这么多回戏,怎的还像最初似的冒傻气。”柳敬亭乐的欢快,袁昭却似看不够似的傻了眼。
“你唱的自是好的,谁也比不上。”连袁昭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眼中盛满了痴迷。
“尽是说些好听的哄与我。”
“怎会!只是下回莫要唱这一折了,听着太过悲伤。”
袁昭拉着柳敬亭坐下。
“好,自是听你的,下回敬亭唱些好听的哄我们袁三爷开心!”
“你呀!”袁昭宠溺的看着对方笑了笑,仿佛做了千百遍一般自然,给对方倒上茶水。
柳敬亭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茶杯上留下了喝水之人的唇印,印在白瓷之上自是鲜红。
“好了,我去卸了行头,三爷多坐一会儿的。”
袁昭不想让人离去,拉住了对方的水袖。
“时间不长的,多等我一会儿。”
柳敬亭笑了笑,扯出了被抓住的袖子。
袁昭看着来人的离去,自是不舍,心中有说不上来的难受。这时才抽出时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栋古色古香的戏楼,装修精致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