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洗手,咱吃饭。”
“亲妈,我自己会洗手。”说着,秦五一来到洗手盆前,放开水,打上肥皂,把手洗得干干净净,来到桌前,“亲妈,你也吃吧。”
“你先吃吧,我等等你妈妈。”
杨玉玲看着儿子吃的满嘴满手是油,抿着嘴笑了,心里想:这吃相似我。
秦五一吃饱了,“亲妈,我想睡觉。”再次洗罢手脸,便上床睡觉了。
杨玉玲看着睡着的儿子,心海里泛起一波悲凉:
——我,何时能有自己亲生的宝宝?
方瑨回来了,见杨玉玲看着她笑,“笑什么?”杨玉玲趴在她的耳朵上叽叽喳喳了几句,她也笑了,“这个臭小子什么都和你说,他和你比和我还亲。”
“建军哥挺忙的。”杨玉玲说。
“谁说不是呢,心思都在店上了,你想和他亲热亲热,他老是心不在焉。”
“一个男人要干事业,不容易,你要理解他。”
“理解吧。”方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理解万岁,不说这个了,咱走一个。”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方岩从北京回来情况怎样?”方瑨问。
“上次去复查,医生说,有效果,还说,用过这两个疗程后,再去复查一次。”
“但愿有效,你早日当上妈妈。”
“借你吉言,方瑨,咱干一个。”
酒杯一碰,二人又是一饮而尽。
------题外话------
马未都讲酱釉时,
曾经拿葛大爷打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