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说的是,老婆记住了。”
“妈妈,我爸要给我同学的妈妈安排工作。”秦五一说。
“是吗?”方瑨向秦建军问道。
秦建军点了点头,“一个聋哑人。”
“给聋哑人安排工作是民政、残联的事,秦建军,你充的哪门子大头蒜。”酒后的方瑨声音有点儿高。
秦建军笑着没有回答。
秦五一不高兴了,“妈妈,你这种思想很不对,帮助别人是应该的。”
“应该的事多了,一个哑巴能干啥。”话音中带着几分蔑视。
“保洁员,”秦建军说,“她打扫卫生还是行的。”
“试试看,不行就打发了她。”她好像是领导似的,给秦建军下了命令。
秦五一气哼哼地站起来,把手中的课本“啪”的一下摔在茶几上。
“你干啥?”方瑨瞪着眼说。
“太让人失望了。”秦五一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回头瞥了老妈一眼,咬着牙说“无语,不可理喻。”进了屋,“哐”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秦建军,你看你儿子,”方瑨指着儿子的房门,“我、我、还不可、不可理喻。”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