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其他人,则已经完全呆若木鸡外加噤若寒蝉,几乎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两人交锋的战火一不小心烧到自己身上,同时温静涵对陈烈居然能把舒月曼逼到这个程度,不由生出一种敬佩与担忧混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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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佩他这般生猛的战斗力,很多人在她母亲面前可是连话都说不利索,担忧他此时越挑衅,那母亲赶走他的想法就越坚定,这不是给他自己添乱吗?
虽然这些天的相处下来,温静涵早知道陈烈平时看上去没个正形,其实内里有着极为刚烈和执拗的一面,但也没想到他能够刚到这个地步。
说完这些东西,陈烈想表达的基本也差不多了,别人或许会以为他对舒月曼太激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若非答应了老管家保持基本的敬意,他才懒得对一个脑子有坑的蠢女人废话一大堆,最佳解决方式明明是管她有什么刁难险阻、阴谋诡计,我自以力破之!
能说这么多,算是愿意和她交个底,足够尊重了。
看着舒月曼那仿佛随时会扑上来把他活活吃掉的可怕样子,偏偏她嘴里又吐不出半句像样的理智的话来,陈烈捂着嘴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请问,还有什么要见教的吗?”
然后,收起先前或不屑或轻蔑或愤怒的激烈态度,陈烈露出一个微笑,显得文质彬彬。
没错,他还是在故意气舒月曼。
老子能够优雅礼貌,可惜你暂时还没那个资格——陈烈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