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诶,你快给我打住!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我也有我的职责。“
见着康全又委顿了下去,凌云鹤顿时心下有些不忍,道:“要想洗脱你家少爷的罪名,现在唯一的出路,只有找出真凶——”
当天,与那张家老太太争得面红耳赤地他,连夜挑灯又将前面的案件细细过了一遍。再加上这几天,又是义庄,又是马不停蹄地跑重新跑那些受害者的家庭。还有,见了牢里那始终铁板一块,什么都不肯说的呼延麟。原本想要找出动机,找出案件中相互关联的他,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却始终没有头绪,犹如一团乱麻,找不到那个突破口——
“你也觉得,少爷不是——”
未等康全说完,凌云鹤就出言制止,只是他眼中有一丝光亮一闪而过,“如果你想帮你家少爷,也许有些方面,我可以给你们行个方便。”
“此话当真?!”康全听到凌云鹤的话,心中大喜,以他多年来对凌云鹤的了解,如果他猜的不错,这老小子应该也是发现了什么。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结果究竟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们要真想把这些案子搞清楚——我看,明面上,你们还是换一个人的好。换一个,表面上,没有那么明显呼延家风格的人,才是上选!”
“哈哈哈哈,这你放心,这方面我们老夫人早有安排!”
“嗯嗯——那就好!”见着康全一脸的喜色,凌云鹤似乎心情也好了许多。两人又絮叨地谈了起来,老友相聚谈得最多的,自然离不开过去的种种。可是,有关那一处鲜血淋漓地伤疤,两人或刻意或无意地小心回避着,谁都没有再提及。
“哦,对了——”临了,凌云鹤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一脸严肃地对康全道:“想必凭着呼延家,你们也知道皇帝准备分封泰山的事吧?”
景德五年(1008年)真宗决心封禅泰山,假造祥符,诏令改元。见封禅泰山已成定局,宰相王旦阻止乏策,无奈顺水推舟,违心地率官吏百姓上书请求封禅。三月,由王旦牵头,动员了文武百官、藩夷僧道及耋寿父老等二万四千三百余人,连续五次联名奏请赵恒封禅。赵恒向三司询问经费事宜后,即命翰林及太常详拟封禅仪注,又任命了主要负责官员。六月初,派王钦若为先行官,赴泰山筹办具体事宜。
“嗯——据说,先行官已经抵达东京西路,不日就会开始向京东东路进发。”
“那,你也应该知道,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