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真的和她想的那般,又该如何是好?
霁九思有紧接着想到自己还拿着公乘南弦的手帕,不免要和她发生接触,心中不免发愁,回想起刚才那令人胆战心惊的感受,袖口处的手帕似乎有些灼热。
时间慢慢的过去,宴会也进行到了最后,众人便漫不经心起来,随着公乘南弦跟凌皓轩的离开,其他的大臣也陆陆续续的走了,霁九思才跟着纪常青回太医院。
刚才那么笔直的站了三个时辰,霁九思的腿部不免有些麻木,回到自己的寝室后却没有急着去休息,而是从袖中取出手帕,找了个锦盒小心的放了进去。
翌日一早,霁九思便将帕子小心的洗干净了,这手帕那么珍贵,为了避免弄坏它,晾干之后霁九思便放回了锦盒里,刚要起身给公乘南弦送去,寝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霁九思抬起头一看,来人是一副嚣张的模样苏子叶和他的跟班。
“哟,这不是霁若白吗,你手里面拿的是什么啊?”说着苏子叶走上前来就要把霁九思手中的锦盒抢走,霁九思一个转身躲开。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你不是很清楚吗?”
“怎么,你以为夜飏帝姬让你送手帕就是中意你了吗?你可是有妾室之人了,拿着夜飏帝姬这种未出阁少女的帕子不合适吧。”苏子叶用趾高气昂的语调边说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努力装作一副一表人才的样子。
“你以为谁的心思都跟你一样肮脏?”她自然明白苏子叶那龌龊的心思,昨日他定是在宴会上看上了公乘南弦的容貌,又目睹了公乘南弦将帕子交给了她,心里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便将爪子伸到了她这里。
“哟,大家都是男人,见到那么一个大美人哪能不动心思,还是说,你那根本就不行啊,哈哈哈!”苏子叶身为一个男人自然是懂男人的心思,这种关于男性尊严的事情,哪怕再会忍耐的男人收到挑衅之后都会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