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纪容渊接着问,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霁九思没有回应,只是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继而低下头,保持方才的模样。
看着她的样子,纪容渊突然产生了一股兴奋的感觉,他先是做贼一般观察了包间的角落,接着快速起身关上了窗户,再用力关了关房门。
最后来到霁九思的不远处坐下,又慢又缓的靠过去,直到自己的肩膀能够碰触到她。
“若白?”
纪容渊见霁九思依旧没有回应,大胆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往霁九思的手上伸去,期中还不忘观察霁九思的反应,见她没什么动作,才将手顺着胳膊往上抚,一步一步,最后将人轻轻的搂在怀中。
做完这一切后,纪容渊小心翼翼的出了口气,看着霁九思近在咫尺的精致侧颜,内心闪过无数挣扎,最后只是闭了闭眼。
罢了罢了,既然这心不受他控制,那么,便随它去吧。
又过了一会儿,纪容渊将霁九思架起来,下楼结了账,慢慢地往回走。
路上的时候霁九思便恢复神智了,走起路来却还是有些晃悠,整个人也有些迷糊,更要命的是胃部有些难受,所以纪容渊还是扶着她的。
而现在的霁九思恨不得立马躺到床上休息,自然没注意到宫门口那奢华至极的轿子。
“帝姬,你看那人,是不是那霁若白?”说话的人是安可莹,此时的她和公乘南弦正参加完某个小姐的邀约。
正闭着眼睛休息的公乘南弦听到这话抬起眼皮淡淡的瞥了霁九思那处一眼,接着又将眼睛合上,并没有说什么。
安可莹见公乘南弦这冷淡的模样也知道她对霁九思没什么兴趣,颇为懊恼的吐了吐舌头,而她却没有看到公乘南弦在合眼时出现的阴郁。
二人回到太医院时太阳刚落山,霁九思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可是胃部的抽搐让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头都时不时促起。
期间纪容渊好心的送了一杯温牛奶过来,霁九思下意识的喝下后就重新跌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