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风兄,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吹笛子。”
“王谷主,有话好好说,别乱吹笛子。”
“谷主大人,有话好好说,我们是不需要随便吹笛子的。”
来人,一身银色袍边勾勒黑色暗纹的衣袍,一头乌黑飘逸过腰的长发,伴随着笛子的演奏,足尖点地,落在了四足鼎立的中间,眉目冷情,丰神俊朗,薄厚适中的唇边优雅斜放淡黄色系流苏的玉笛。
在身后暗夜的衬托下宛若一幅瑰丽低调却又奢侈的染墨江山山水画,当然,要是你们忽略那笛音的话。
王遗风却不理会他们,继续吹奏着他手中的笛子,铿锵笛声不绝于耳,带着浑厚的穿透力破空刺入在场人的耳朵。
在场的人一脸崩溃边缘,而他却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这伟大的演奏中。
“我怎么觉得,谷主好像对他的笛子吹奏功力有着迷之自信,”柳以白使劲捂着自己的耳朵,然她没有内力抵抗,而那笛音就像有魔力一般,一股脑的往她耳里钻,她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都要炸开了,她自认对恶人谷忠心耿耿,此时也被这魔音折磨得想要冲上去打人了,“脑袋疼死了。”
魔音继续,就在柳以白觉得自己要七孔流血而死的时候,耳朵上忽然覆上了一双手,触感冰凉,带着微微磨砂的薄茧,奇异的,那魔音虽然还在继续,却是那刺耳的旋律被削弱了,传入耳中时并没有那伤害狂澜般的波动。
“叔叔?”柳以白知道那是柳惊澜的手,想要回头看他一眼,却是被他固定住了脑袋,不得动弹,她也看不到比如的柳惊澜周身缀染萦绕着缥缈的银紫光芒,尤其是双手周围银紫更是熏和缠绕。
“不知何事,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这白帝城竟把闻名天下的两谢招惹来了。”在在场的人饱受摧残一刻钟之后,王遗风终于优雅地收了他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