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有几小包白粉儿,和一只注射器,还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散落在地上。
“亲爱的,今晚爽不爽?”
小男友一手夹着烟,另一手的手指在文佳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轻轻撩拨,随之吐出一口浓烟,吸了吸鼻子,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嗯,这几包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感觉真挺带劲儿的。”
文佳幸福快乐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爱人轻抚,舒服地嘴角忍不住轻哼一声。
“江河手里有好货,我一直从他那里拿。都是最新的产品。”
小男友低头又亲了亲她的额头,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江河?就是那个万事通晓的酒吧经理?”文佳冷笑一声:“他什么时候也开始干起了卖白粉儿的生意了?我记得他可是说过,最恨的就是毒品了,他父亲就是因为吸毒死的吧?”
“呵呵……”小男友咬着烟,笑道:“亲爱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再恨又能怎样,他老爹都死了十几年了。江河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亲情,那他妈的就是狗屁。一文不值!”
“呵呵,那他需要钱,就去抢手札好了。说不定还能一夜暴富呢!”
文佳貌似开了句玩笑话,仰头喝了一口冰爽的啤酒。
冰凉的液体滑入炙热的胃里,冷热交替,刺激的她全身一颤。
“亲爱的,手札的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小男友光着膀子从沙发里坐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烟盒和打火机,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要是真的在扶声声手里,那咱们就雇人去她家抢呗,要是还找不到,干脆就绑了她。我不信她不说出手札的下落。”
“你有没有脑子!”文佳一听他的话,顿时气得抬肘顶了他一下,却舍不得用力:“没看见她身边现在有个大煞神护着吗,谁现在敢打她的主意那不就是找死嘛。”
小男友佯装很疼的样子,呲牙咧嘴的嘶了一声,无赖地抱住文佳就往她嘴上亲:“对啊,那男人到底是谁?查到了吗?”
文佳怕痒地笑着推开小男友的脸,轻喘着,微微有些变了脸色:“我雇的私家侦探都查不到他的具体身份,不过只知道他是燕家人,好像听说很厉害的样子。”
“燕家?”小男友叼着烟,嘬嘬牙花子,讥笑道:“燕家有多厉害?很牛逼吗?”
“你连燕家都不知道?”
文佳皱眉,觉得常年在娱乐圈里奔波,他人很脉广,不应该连燕家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小男友无所谓地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怎么,燕家很厉害吗?看你的样子怎么这么严肃呢,来,给小爷儿笑一个。”
说着,搬起文佳的下颚就又要亲上去。
“别闹。”文佳拍开他的大爪子,神色正是道:“以前我听程川说过,燕家百年根基,掌控风城已久。现在更是手握大半个娱乐圈的资源。不过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他们家族产业众多,各个领域都有涉及,你竟然连燕家都不知道,亏你还是当经纪人的呢。”
“那说白了还不就是风城的土财主嘛。”小男友嘻嘻哈哈抱着她就是乱摸乱亲一通:“不过,我只知道,我们家古总到是对姓燕的格外忌惮。”
“你严肃点,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文佳一巴掌拍掉胸口上那只邪恶的爪子。
“好好好,你说我听着就是了。”
小男友渐渐收敛了笑容,长得那么英俊,下手那么很辣的男人,想不让人记得都难。
这时,走廊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片刻后,文佳的房门被敲响了。
“夫人,家里突然出现了很多老鼠,您没事吧?”
宁姨焦急的站在门外,指挥着让人赶紧拿着衣服先过去给那边的程川和李竹送去。
“没事。”
文佳穿着单薄的黑色长裙,从沙发里站起来,冷着脸色拉着小男友一起进了浴室……
晚上十点半。
私家医院十二楼。
单云贺醒了,燕寻接到方沉电话后,哄睡了沈小北便开车与单云关赶了过来。
“九爷。”
燕寻刚刚踏进病房,病床上,单云贺正坐的腰板直直地,一看到他家的主子大人来了,原本还嘻嘻哈哈的脸上立马露出悲惨的样子,拉耸着脑袋,眼睛红红的活像一只可怜的大兔子。
“还认识我是谁,看来你还没被打傻。”
燕寻站在病床边,温凉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难得的开了句玩笑话。
见他已经醒了,燕寻也算是彻底放心了。
“九爷,我没傻。”单云贺举起两只像大粽子一样,包着纱布的手哀怨地抱住脑袋,可怜兮兮道:“我就是还有点头晕……诶呀,好晕啊。”
“还装呢是不是。”站着燕九爷身边的单云关,伸手戳着他的脑门儿:“让我看看这脑袋瓜子还结实不。”
这一戳不要紧,疼的单云贺立马蹬腿嚎叫一声,差点捅破了医院的房顶盖。
“嗯,恢复不错。”
叫的这么大声,腿蹬的也有力气,瞧瞧,被子都他蹬掉了。
燕寻回头,眼神温清地看着站在身后的老简,微微点点头,道:“辛苦了,简叔。”
简叔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也没出多少力气,主要还是单先生底子好,恢复起来更快。
随着燕寻的话落,方沉面无表情的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大红包递给老简。
老简有点愣住了,低头看看手里大红包的厚度,暗自颠了颠,顿时脑满袋上全是汗。
那么厚,那么沉,里面装有多少钱,他都不敢想象。
不想收下,却抬头看到方沉冰冷的表情时,吓得有些不敢说话了。
感觉手心里好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他来这里工作的月薪已经抵得过以前的年薪了,还要多很多。
他本就不是一个贪心人,只是想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他们给自已一个月的工资已经够多的了,这个红包他是不能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