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方思将早上收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她。
“程川会为了一个女人对我下黑手?”
方徕嗤笑一声,翻着白眼绝对不相信。在她心里,程川根本没那个胆子。就是个老色鬼。
“前段时间程川还将在古氏的一半股份转让给了他的情妇。”方思瞅着方徕阴郁的脸色,继续说:“所以,为了那个情妇,程川是可以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来。这个情妇似乎有点能耐。”
方徕沉默了片刻,冷声道:“去把那个姓李的给我抓来。我到要看看程川有多喜欢她。她到底有什么能耐。”
方徕说着都没敲门,直接推开了燕峰山的病房门。却一点都不觉得失礼。
燕峰山正坐在床上午间件新闻,陶素安静地坐在一旁削平果,一时间气氛还挺和谐温馨的,就像多年的老夫老妻那样。
两个人听到门响,同时扭头看了过去。
“大伯,我听说您住院了,担心的我马上就过来看看您。怎么样没事吧?伤的严不严重啊?”
方徕进了病房,将门关上。一脸笑容灿烂的样子根本不像来卡探病的,倒像是来看热闹的。
方思谨慎,没跟着进来而是在外面打电话。
燕峰山眸光凉凉地转头看着她,心说他还没去找她,她就自己送上门了。也好让他省事儿了不少。
“呦,这不是小方总嘛,快过来坐。”陶素笑呵呵地起身把椅子让给了她,又看看她脚上的纱布,笑道:“是不是腿脚不方便,要不要我扶你啊。”
其实她是好意关心,却听在方徕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讽刺。嘲讽她是个连几步路都不好的瘸子。
这个该死的老妖精。等她腿好的一定收拾她。
方徕讥笑,豪不客气回嘴:“我不喜欢被情妇这种生物碰。”
陶素愣了一下,随即也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手里的水果刀放下,眼尾挑起睨向燕峰山:“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买点东西。”
方徕都没看她一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伯,我大伯母怎么没来照顾您呢?”
陶素冷笑着拧开门,心里骂了句,小贱人,早晚收拾你。
燕峰山看着方徕,没有回答,而是低声笑道:“看来你恢复的还不错。人抓到了吗?”他明知故问,就是为了刺激她。
方徕是什么样子燕峰山清楚,人前装的像个好人,人后却是个阴狠的女人。几次在暗中插手他的生意,他这才恍然意识到,方徕的势力竟然发展的令他都很吃惊。
方徕耸耸肩,表情有点厌厌的:“没呢,不过快了。您猜是谁对我动的手?”
“程川?”
方徕没想到他会一下就猜到了:“您怎么知道的?”
“你与程川的矛盾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燕峰山拿起一根烟咬在嘴里点上,抬头看她:“程川一直都想弄死你。更何况,他现在对这个小情人喜欢的紧,你的人伤了她,他当然要整你了。程川这人一向护短。”
方徕一张脸变成了菜色,缓缓扬起一个冷笑:“所以,我也要弄死他才算公平嘛。他让人弄坏我一条腿,我就弄坏他两条,最好让他下辈子坐轮椅。”
燕峰山抽着烟,眯起眼睛:“徕徕,我要问你一件事情,你必须要如实回答我。”
“好啊。什么事啊,大伯你这么严肃。”方徕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草莓,等待着他下文。
“扶声声的手是你弄的?”燕峰山着她,眼底里瞬间暗沉的可怕。
“不是啊。”方徕头皮发麻,不敢在与他对视,转开头继续吃草莓,勾唇笑道:“您听谁说的?难不成是扶声声告诉您的呀?她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
“那就是了!”燕峰山扯起唇角:“方徕,你可能不知道,每次你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会不停乱转。从小就这毛病。”
放徕这回彻底慌了神,开始有点结巴了:“大大伯,我没有,我跟我跟扶声声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伤她的手。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无冤无仇?”燕峰山冷笑:“我听说你从小就对扶声声用尽了小手段,还险些让她差点送命。方徕,我都不知道原来i从小就是一个这么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