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那狭长并不是很长的高丽地图,山县有朋踌躇满志的看着,他很想知道,如今平壤的情况,究竟如何。
脚步声的响起,让他回头看去,川上操六的到来,让他不由伸长脖子静静的看着这个参谋长。
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川上操六却是明白他眼神所透露的一切。
“平壤失守,我第六旅团已经撤回-汉城,如今李熙正在调集南部兵力加上我军两个师团攻击七万人,正准备反攻平壤。”
简单却又已经没有往日的那种铿锵有力,让山县有朋对于这次的反攻并不看重。
“佐佐祐亨呢,他的主力兵团到达了什么地方,过了义州没有?”山县有朋唯一的希望,就放在了佐佐祐亨哪里,哪里可是有他二十万人马。
过义州?川上操六的苦笑,让山县有朋一下走了过来撕心裂肺的叫嚷道;“怎么了,他们难道没有过义州嘛?”
还过什么义州。
依克唐阿,指挥着两个兵团,外加上清军三个镇的兵力,跟狗一样的追在了屁。股后面,佐佐祐亨走一路,对方也就追一路。
如今,被追的走投无路的佐佐祐亨,只能在界河和那依克唐阿进行着对持。
眼看多月成果,不过短短数日的时间就烟消云散,川上操六接受不了,也无法去接受。
“他们在义州,但是却不敢再次撤离,依克唐阿就在河对面虎视眈眈。”
该死的。山县有朋捏紧自己拳头猛然砸向了地图看向海参崴北面叫嚷道;“大山岩,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见死不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