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平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昂着头大声向老肥猪说道:“人是我打死的于他们没任何关系,一人做事一人当,敢快放人,要杀要剥随你们的便。”
这时的肥猪瞪着一双老鼠眼,脸色气得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青,嘴巴都气得斜到一边去了。“给……给……给……我……我……我……抓……抓……抓……抓起来。”话还没说完,几个打手就一涌而上,用绳子把黎平捆了个结结实实。
老肥猪又发话了:“你姓什么,叫……叫……叫什么,家住何方。”
“本公子站不改姓,坐不更名,姓张名飞,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天当被地当床,残衣破布当衣裳,一年四季四处流浪,专好打猪不平,那里有猪那里打,那里不平那里挖。”
“你是死……死……死到临头还……还……还嘴硬。
站在一旁的狗头军师兼管家发话了。“先给我打一百杀威鞭,杀杀他的傲气。”
“别说是一百鞭,就是一千鞭一万鞭又有何防,只要不连累无辜。如果你们不讲道理,我做鬼也不饶你们。”
“你自身都难保还管别人的闲事,够意气够豪爽。”
“豪……豪……豪爽个屁,给我把……把……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带……带……带回去,留着后……后……后天,活……活……活祭我儿,再……再……再把这臭……臭……臭婊子也给……给……给我带回去,明天我就……就……就……给我儿举行婚礼,叫他们活着不能做夫妻,死了之后做夫妻。”这时,老肥猪的结巴也好多了。大概是,人缝喜事精神爽吧。
再说,小山子离别了哥哥之后,心里的忧伤与担心始终没能平息,独自一人在院外足足站了二个时辰,这时天以全黑了下来,想起哥临别时的吩咐,心里激起的波澜平息了不少,强打起精神敲了敲门,大妹小青笑脸相迎把门打开。
小青一见小山身后没平哥的人问小山子道:“大哥呢,他什么没回来。”
小山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说道:“大哥有事去了,几天之后才能回来。”
“什么事这么急,连个家都不落一下。”
“咳!咳!兄弟两回来了。”爹在房中发话道。
小山子傻楞了半天,才赶紧答道:“回来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