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平大师老远就给大家打招呼“大家辛苦了,怎么是你们送人呢。乌山派的弟子哪去了?”严丛友说道:“被魔教的人杀害了,只剩下黄师兄姚师兄和两位弟子,他们身中巨毒,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
“赶快送往寺里医治,小张,小黄,挑八个弟子,先把受伤的人送往寺中,要快干万不可耽误。”
“是大师。”两人一起回答,带六名弟子接过担架一路小跑向寺里赶去。
“严兄,你可露底了,你蛮得我俩好苦,这又是为何呢。早点跟我们说又有何防,乌山派的弟子的死,我们一点也不知道,要是我们在场就好了,也不至于死伤这么多人。”
“你怎么这样糊涂,打斗的时候你确实在场,我还亲眼看到你杀死两名魔教弟子,大伙都可作证。”
“难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我?”
“不够朋友,不讲义气了,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翻脸不认账,昨夜你还跟我们交待叫我们什么也不说,忘性再大,也不会大到这点事也记不住吧。”
一平大师在一旁听了好一会,也没听出到底讲的是什么。“大家不用急,一个个讲,让老僧给你们辩一辩事非。”
黎平和段莉急不可待的齐声说道:“就让我们先说吧。”
丛友心想,先说后说都一样,“就你先说吧。”
黎平清了清嗓子刚准备开口,段莉心直口快的抢着说道:“就由我来说好了,事情是这样的,至从我们赶到客来镇,住在唯一一家小店里,我们俩就觉得店老板和几个伙计有问题,当时大伙也没有提防和在意,又因为当时又是中午再加上大伙刚应付两场打斗。”
丛友怕把他们与乌山派的事情说出来急忙插嘴道:“我们与乌山派的打斗是一场误会。”
一平大师道“别插嘴,有话过一会在解释。”段莉接着道:“一吃了午饭大伙就倒在床上睡了,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我当时也奇怪从来没有这样晕过,想睡过,一定是店老板做了手脚。当我俩一觉醒来时,我们以不在客栈中,而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地牢中,连一点光线都没有,四周都是很厚的石壁,用力击打连一点颤动都没有,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我们一觉醒来,才发现我们又回到客栈,可这里以不是客来小镇的客栈了,而是齐心镇最南边的一家客栈,人也不是乌山派的弟子了,而是芒山派的弟子,黄兄姚兄和另两个弟子也身中巨毒,事情就是这样的。”
“是否句句实话,有没有说谎,过一会就会水落石出。”一平大师回应了一句。
段莉急道:“我对天发誓,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好!好!”一平大师打断段莉的话。“我相信你不会说谎。”
大师这句话让黎平和段莉听了心里特别舒服。
“丛友,该你说了。”
“我们与乌山派产生误会后,多亏了黎少侠跟我们解了围,为什么会产生误会,这个我暂时不说。”
“有什么可不说的,都说给我听听,”
“前几天我们接到书信,说乌山派的弟子要送黎少侠和段姑娘到红岩寺去,要我们半路上接应一下,可我们刚走到客来小镇东南不远时,一队贵寺的和尚和乌山派的弟子就把我们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