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凯在电话里沉默了，许久之后悠悠的听到薛凯在电话里呼吸声，叹息了一句。

“我不知道！”

李晟涵跌坐在位置上，握着手机的手几乎想把屏幕捏碎。

“你不知道？你竟然说不知道？我想跟你在一起啊！”

另一边薛凯脸色变了，轻轻说了“李晟涵，其实你没必要为我做什么？”

“我想为我们两个做点什么！”

李晟涵加重“我们”两个字，眼睛里泪光闪现，

“那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薛凯没有把电话挂掉，除了呼吸声李晟涵只能通过这个确定薛凯没有放掉电话。

半小时后，李晟涵坚持不住了，终究把红色的通话键按掉，面前的咖啡已经冰凉了，李晟涵把咖啡杯握在手里，感觉心比这杯子都凉。

“那个美女，咖啡要不要给你换一下？”

李晟涵泪眼婆娑看了一眼的服务员“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那服务员赶紧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别哭，不换，我们不换咖啡就是了！”

李晟涵继续抱着咖啡杯“我真的一点都不好吗？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你都看不到？”

幸福的人都会发光，不幸的人都感觉自己付出比对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