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莫府不是很大,从前院到后院不远的距离,何昭昭老远看见莫须有在一亭中静然处之。
“干爹。”跑近了才发现莫老在练字,“干爹,你在练毛笔字啊。”
“那你看?怎么了丫头,还用上跑的。”莫须有将毛笔放于笔架上,开始了和何昭昭的聊天。
“我有个事需要干爹帮下忙。”
“有什么事说吧。”两人对面而坐。
“是这样的,我想来个偷天换日。”
“偷天换日?”
“嗯嗯。”何昭昭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莫须有听,“干爹可愿意帮忙?”
“忙肯定是要帮的,那何不直接由莫府出面赎出那位姑娘?”
“我也想过?可依恋儿品性,被赎出后她以什么姿态来生活?莫府的客人?下人?或是其他什么?她肯定不愿意。而我就不一样,我这人幸运,在这碰见您老人家,做了您的干女儿,说句不好听的,我无缘无故的来,说不定哪天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在这能报答的自然花尽所有报答,可恋儿她本身就是这的人,她要生活的是一辈子。我不知道我这样说您是否能理解?”
“知道了,就是不想欠着人家的,你呢是随时溜得状态,所以心放的宽些是不是?”莫须有似笑非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