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舒明光等田园喝了茶才说道,“田掌柜今日前来,是为了木材的事情?”
“不瞒舒管事,正是为了这事!”
舒明光笑,“田掌柜,咱们虽只做成功一笔买卖,但我却十分看得起你的为人,第二笔木头我赚了不少,但田掌柜也知道,那笔银子我赚的很心安!”
“嗯,我懂!”田园应声。
舒明光又说道,“我愿意和田掌柜做买卖,所以田掌柜有多少木头,尽管准备好,我都要,到时候来拉木头,便结银子,只是有一点,木头种类要分清楚,其它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虽然有些木材砍下来后也能分清楚是什么,但会耗去不少人力,不如一开始就分清楚,那样子省事。
“舒管事尽管放心,我会处理好木材分类的问题!”
“如此甚好!”舒明光说着,看向田园,“那咱们把协议签了吧!”
“好!”
或许人与人的不同,便提现在这些地方。
田坤明来时,舒明光可不愿意签合约。
田园就那么坐在那里,尽管只穿了一身直稠青衣,让舒明光亦不敢小觑。
有些人,哪怕出生微末,正直的给人一种不敢无视,也只有那些瞎了眼的人,看不见他一身光芒。
是金子总会发光,是明珠,就算被蒙了灰尘,也会有再现光芒,耀眼的时候。
等协议签好,田园起身告辞。
“我送送你!”
“多谢舒管事!”
舒明光送田园到后门,“你怎么后门进来?”
“内子和两个女儿也跟着,马车停在外面,我不放心,便走了后门!”
“田掌柜是有情之人!”舒明光本想见见田园的媳妇,一个男子快速跑来,“大管事,客人到了!”
舒明光朝田园歉意一笑,“今日就不送你了,等改日有空,我做东,你带着尊夫人一起来!”
“好!”田园抱拳,“告辞!”
“慢走!”舒明光让染送一下田园,去接待客人。
田园驾驶马车离开……
舒明光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是做梦都没想到,一个曾经侯府世子爷,如今伯父的世子爷回来到铜陵县。
“小人见过世子爷!”舒明光抱拳行礼。
谢卿涵微微颔首,坐在了椅子上。
“舒掌柜,这次前来这边,需要你帮几个忙!”
“世子爷尽管吩咐!”
谢卿涵嗯了一声,看了点书一眼。
点书立即拿了一副画像上前,“舒管事!”
舒明光接过一看,画像中的女子长得娇俏可人,一看就是那种娇娇巧巧,让人怜惜疼爱的。
“这人是……”
“是谁舒管事便不用管了,只需暗中寻找此人便好,若是寻到了人,也不必打搅,立即派人告诉我家世子爷!”点书沉声。
舒明光一个劲点头,“是是是,小的记住了!”
谢卿涵起身,朝外面走去。
舒明光立即小心翼翼送着人。
门口马车华丽,华丽的马车后,还有一辆稍次的马车,一个中年汉子驾驶马车,还有两人骑马守在马车边。
谢卿涵上了第一辆马车,点书和舒明光说了几句话,上马车前,朝后面的马车看了一眼。
马车里面是小文和陈妈妈,他知道世子爷带着她们,就是想用两人的性命来威胁欢喜姑娘。
可万一世子爷料错了,欢喜姑娘压根不在乎小文和陈妈妈,该怎么办?
想到嘴硬的小文、陈妈妈,点书深深吸了口气。
他是好歹都说了,陈妈妈或许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小文,他总觉得小文是知道点什么的,只是小文死活不说,哪怕用她的家人来威胁,也一句话都没说。
“呼!”
坐在驭位上,点书呼出一口气。
马车内的谢卿涵也不好受。
曾经,以为自己是逢场作戏,待人离开之后,才忽然明白,他是用了真心的。
只是,悔悟的太晚了!
田家
磨磨蹭蹭一大早,田老头把四个儿子喊到屋子里。
“你们娘要去衙门告状,你们送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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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我,呜呜呜……
不管是什么病,总是要知道,心里有底,心里知道,有应对之策,就不会无尽的去猜想,不猜想就不会恐惧。
大夫看着顾欢喜,又看向田园,才说道,“中毒!”
“中毒……”
顾欢喜呢喃一声沉默。
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有人精心调出来的毒药。
田园蹲在顾欢喜身边,握住了顾欢喜的手,“欢喜不怕,这毒可以解掉!”
顾欢喜看着田园,笑了出声,“我不怕,若是我没猜错,这毒其实并不致命,或者说,一直吃就不会有事,但是不巧,田家人那次欺负我,把我推摔倒的时候,伤了后脑勺,后来头疼,晕厥过去,扎针后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迷迷糊糊的这药就成了毒,是这样子吗大夫?”
大夫看着顾欢喜。
犹豫了好一会才说道,“差不多这样子!”
“那我要是不解毒会如何?是不是会死?”顾欢喜问。
“……”
大夫看着沉浸的顾欢喜。
他行医多年,见过无数人,但是想顾欢喜这样子沉稳的妇人,却是极少有。
“还是尽快解毒比较好!”大夫沉声。
顾欢喜点头,“多谢大夫了,今天扎针吗?”
“你要扎针吗?”
“扎针后会很虚对吗?”
“对,但是对你头颅里的淤血,有好处!”
“那扎针吧!”顾欢喜认真说道。
她不怕疼。
以前也不怕死,但是此刻,她舍不得死。
“好!”
一针下去,顾欢喜就疼的眼角都溢出泪水。
连着几针下去,眼泪更是一颗一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田园瞧着心疼万分。
不不、冬瑜、采菊三人压根不敢看。
顾欢喜倒是紧紧的咬住唇,一声都没吭。
那种疼,让人心里发慌发毛,很想发泄,顾欢喜却咬牙坚持。
想到曾经的自己,心渐渐淡然下来。
都说心静自然凉,如今心静下来,顾欢喜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
“……”
田园有些急。
大夫却笑道,“睡过去是好事,睡过去就不那么疼了!”
半个时辰后,大夫轻轻的取了银针。
“别吵她,让她休息一个时辰,都出去吧,让屋子里安静下来!”
田园看向不不、采菊,“不不、采菊,你们带着冬瑜在院子里玩耍,我在这里陪着!”
“嗯!”不不乖巧点头。
有些时候,她会任性,但事关顾欢喜,不不从来都是听话的。
带着冬瑜出了屋子,就在院子里,哪里也不去。
不不沉默。
冬瑜也沉默。
采菊也担心的很。
夫人是个好人,她希望夫人好好的。
田园坐在贵妃榻边,看着沉睡的顾欢喜,伸手轻轻的摸摸顾欢喜的头发,然后缩回手,安静的坐在一边。
一个时辰后,顾欢喜幽幽转醒,看着田园,心里微微一笑,“你是不是守了我很久?”
“没有,一个时辰!”
顾欢喜笑了笑,“你不买山头是不是想存钱,给我看病?”
“嗯,我打算带你去鞑靼,鞑靼王后据说医术无双,若是能请到她给你看病,你就可以痊愈了!”
“为什么不去帝都?”顾欢喜问。
“帝都,咱们去不了,也不能去!”
“?”
田园呼出一口气,“欢喜,我不瞒你,你大哥是当朝丞相,还娶了大公主,他那么疼你,都不能来接你,你可以想象,敌人是多么的强大!”
帝都。
皇权。
顾欢喜想到了帝位之争。
“我大哥他支持谁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