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司念，醒醒……”

司念缓缓睁开双眼，“你竟然在这儿！”

醒过来的司念令井凌风觉得陌生，眼前的人除了长得和司念一样，周身散发的气息都是那个追杀他的那个人的感觉。井凌风掏出之前画的那张画，这双眼睛，真的和司念的一模一样。

这双眼睛属于司念的时候是明亮的，而属于这个人的时候是灰暗的，所以井凌风才一直没有察觉到。还有之前在他身上看到的血迹，井凌风为自己的愚蠢赶到懊悔。

“没想到一直杀我的人就是你！”

“没错。”

“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是你的伪装？”

“我杀你还需要伪装？”

“那你为什么要以司念的身份待在我身边？”

“我才不是司念那个蠢货，我是言生，要不是她，我也不用每天费劲的去杀你。”

“你明明就是她。”井凌风指着她腰间的伤。

“这的确是司念的身体，但我不是她。”

“你该不会是司念的其他的人格吧。”这是目前井凌风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离不开这个世界吗？”

井凌风摇了摇头。

“既然你已经发现我是谁了，我也赖得再替司念隐瞒什么了。”一股不适打断了言生，她感觉得到司念正在蠢蠢欲动，试图出来阻止她，奈何司念向来没有言生意志坚定，很快就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