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读了一遍,不对,都不对。
整封信那么长,写的是父母的爱情故事,第一次读的时候,因为司念还什么都不知道,当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完全被惊傻了,所以之前的故事,她并没有太多的留意。
尽管此时,司念还是什么都记不清楚,但她总觉得这个故事有问题,司念还依稀记得母亲似乎的确一直很想父亲,但她对自己也一直很好,常常对她微笑,并不至于脆弱到会丢下她一个人,用那么极端的方式离开,但那更多是司念的感觉,只有曾经完整的记忆可以让她找出信中真正的破绽。
“你果然很聪明。”脑海里,是木沐在说话。
“你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
“还记得小时候你常常和娃娃玩的游戏吗?”
和娃娃融合到一起之后,司念的确又记起了一些事情,“我记得,扣字游戏,你是说,这是一本密码信,怎么会?”
“有什么不会的,你只是不记得这个游戏最开始是谁教给你的而已。”
“你是说,我妈妈!”
木沐没有出声,就代表默认了,这封信,木沐是在妈妈的遗物里找到的,因为看上去就是一封普通的遗书,所以凶手反而没有销毁它,把它留下当做自己开脱的证据。
很早之前木沐就知道信是有问题,同样也猜到和那个游戏有关,但是她始终没有研究出来,因为这个游戏方式只有娃娃和司念知道,娃娃不肯说,她又不能问司念,也就只好一直把信藏着。
“按照以前的方式试试吧,我也只是猜测。”良久,木沐才出声。
杂货间里,司念把几个装着书的箱子抽了出来,一箱一箱的找,最后在一个装满课本的箱子里,找到的那本很旧很旧的故事书,书页已经泛黄,每一页上面都会有一些字被扣掉,留下一些方块形状的小洞,这是之前妈妈教她识字时常玩的游戏,后来妈妈就喜欢写一些密码信给她猜。
司念将信垫在每一页下面比对,前几页都对不上,直到第七页,是一封书信,刚好可以完全对应上。司念将对应出来的词抄在纸上,去掉那些毫无意义的词汇,只留下了四个词,分别是:茶几、藏着、协议和致命。